刁蛮视线落在门上,她远远地就听见司随发脾气的声音了,“他怎么了?”
程旭摊摊手,莫名其妙极了,“不知道啊,突然就发火了。”
瞄了眼被关紧的门,又挪远了点,凑过去悄咪咪地道,“今天随爷让我从医院厕所抱了头猪回来,还是蓝色的,我估计随爷是被那头猪身上什么病传染了,脑子不清醒。”
刁蛮眉头一蹙,看向程旭的目光略微带了些嫌弃。
你才有病。
她的猪最干净了。
“我进去看看。”
说着,已经推门走了进去。
房内,司随刚窝进沙发,听到开门的动静,不耐烦地滑了一眼,又迅速别开,还阴阳怪气地横了她一眼。
刚才差点没忍住扑过去了。
这个女人总是不回他的短信,他也让她尝尝被晾着是什么滋味。
某人貌似忘了人还没追到手,耍脾气是要不得滴!
不过能看到刁蛮,司随心里的火一下子浇灭了大半,只是刁蛮一整个下午都没理他,让他有点憋闷焦躁。
板着脸,故意看茶几上的水杯不去看她。
嗯,等着刁蛮来哄。
可让刁蛮来哄他?
简直是想屁吃。
不可能的,想都别想。
刁蛮站在司随对面,不疾不徐,“我来找猪。”
一听,司随就不淡定了,霍的抬眸,哀怨的,愤怒的,克制的眼神死死瞅着刁蛮,仿佛要将她盯出个大窟窿出来。
来找猪!
他打了那么多电话不来找他!
找他还是为了一头猪!
他还没一头猪重要!
阳台笼子里的扶桑抖了抖越发圆润的身子:好冷啊。
事实上不是刁蛮故意不回复他,只是整个下午手机放房里没带身边。
刁蛮对司随控诉的眼神全然无视。
手插进衣服口袋,慢慢往司随身边挪过去,坐在他右边一米远处。
司随:“……”
压制住噗通乱跳的心脏肆意做梦。
她该不会是来……咳……哄他的吧……
司随有点飘飘然,坐直了身子,其实他也不是非得让她哄,只要一个解释就行了。
越想,司随思绪就越飘,心里有些燥热难安的期待。
抓起桌上的冷水一口灌下去,压着嗓子问,“你想干什么?”
刁蛮没吭声,放兜里的右手握着灵石,她坐过来无非是想试试灵石会不会有反应,没司随那么多花花肠子。
可是灵石灵气依旧静沉如水,毫无半点反应。
难道是距离不够近?
她拧着眉头,又往司随身边挪近了点。
依旧没有反应。
刁蛮眉头越拧越紧,直到和司随彻底挨在了一起,甚至能感受到他徒然攀升的体温,可灵石平静依旧。
刁蛮指尖颤了颤,整颗心瞬间凉了下去,眼底弥漫着一层淡淡的晦涩苦闷的情绪。
事实上她自己也能感受到灵石不会有假,可司随不是长琴。
他不是……
难怪柏正会把灵石给她,他早就知道了是吗?
司随注视着刁蛮的神色,发现不对劲,瞬间什么旖旎的心思也打消了,心底慌成一团,长臂捞过她的肩低下头去看她,“丫头,怎么了?”
他恨不得拍死自己,刚刚是不是发脾气了?
是不是凶她了?
该死,丫头主动找他了,他居然还发脾气!
司随有点燥,却又动作轻柔地抓着刁蛮的手臂把人掰过来,轻声细语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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