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揪住脚边毯子霍然一掀,扶桑被掀到了地上,骨碌滚了两圈。
床上,刁蛮将自己整个罩在毯子下,闷声闷气,“你先出去。”
哦,扶桑知道司随就是长琴,完全不担心刁蛮会移情别恋,于是踩着快乐的小猪蹄蹦蹦跳跳出去了。
“等等。”刁蛮掀开头上的毯子,“灵石在哪?”
“……不知道。”
“出去,别来烦我。”
哦,扶桑继续踩着快乐的小猪蹄蹦蹦跳跳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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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在荣城人心里,最期待的莫过于这一天荣城权少孙晨的婚礼。
全荣城的人都知道,两年前,这位权少举办了一场轰动全城的浪漫婚礼,红毯轻纱铺了半座城。
那一天,丰神俊朗的权少抱得美人归,圣台之上爽朗清笑,一掷千金,承包全荣城各种吃喝玩乐场所,对外免费开放三天三夜,全荣城的人为之高呼喝彩。
那一天,几乎全荣城人见证了圣台上那对新婚夫妻甜蜜拥吻的一刻,并占据各大头版头条。
灰姑娘与王子的世纪婚礼,红了多少荣城男女老少的眼,痴了多少痴情男女的心。
这位天神般存在的权少,对他妻子的过分宠溺珍惜丝毫不加掩饰。
然而谁也没想到,两年后,这位权少的新婚消息再度传来,新郎依旧是当年高贵的王子,新娘却变成了和王子门当户对的公主。
灰姑娘呢?一年前,灰姑娘出轨,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的香.**传的满城风雨,再后来,她失踪了,荣城再也没有了这个人。
婚讯传出来的那天,本以为豪门强强联合,婚礼再怎么说也不可能比当年那场婚礼办的逊色,起码红毯轻纱应当会铺满整座城。
结果让人大失所望,场地布置固然精致,可别说半座荣城,就连半边漓海滩都铺不满。
有传言,这次场地布置全是女方一手操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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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
“随小子,你只比孙晨小三个月,他今天就要结婚了,你什么时候有动静?”
客厅里,一老一少坐在双人沙发上,佣人端了茶水过来,司随给孙老爷子倒了一杯,举止投足间,风度翩翩,尽是沉淀多年的礼仪涵养。
然鹅,礼仪涵养什么的也只会在司随在意的长辈面前才会有,跟身边那几个人谈礼仪涵养?
不可能的。
包括在刁蛮面前,君子风度全被司随扔了去喂狗,不然别提亲亲,连牵个小手还不得等到猴年马月去了。
孙老爷子两鬓苍苍,时常小病加身,声音有些低哑沧桑,“我这个老头就等着你儿子落地再入土,到了底下也好和你爷爷有个交代。”
司随呷了一口茶,挡去了嘴角清隽的笑,“嗯,快了。”
昨天司随对刁蛮说已经着手策划婚礼不是逗她的,他已经挑好钻石送去定制钻戒了,还是他亲手设计的。
老爷子笑的开怀,“好,好啊,老爷子我就等着抱曾孙子了。”
司随摩挲着杯子,幽深的眸子被缥缈的水雾蕴的影影绰绰。
明年就抱曾孙子,还有十五个月。
五个月内就要和丫头……
怀胎十月,那他岂不是只能享用五个月?
啧,有点亏啊。
况且丫头现在还没答应当他女朋友,那时间不还是要缩!
指尖细敲着杯壁,司随陷入了沉思。
要不直接让丫头答应跟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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