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野不吭声了,他自己的女人还得靠司随帮着找。
从药箱抽出一个白色的小方瓶,扔到司随腿上,“少涂点,死了别赖我身上。”
司随打开凑鼻前嗅了下,倒是没闻出难闻的气味,抓在手心,顿了顿,“有没有后遗症?”
袁野在给司随配止痒的药,一时没想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后遗症?”
司随语气不大自然,“会不会留疤?”他脖子上有几块被他抓破了点皮。
袁野哧了声,第一次见司随在意这玩意。
在他们这群人印象中,司随天生一副被上帝亲手打磨出来的脸,偏偏还不自重,仗着一副好皮囊,对所有接近他的女人不搭不理,看路边的垃圾似的,甚至让程旭将靠近他的姑娘丢出十米外的事没少干。
从药箱挑挑拣拣,嘴上没一句好话,“那么娇气做什么,又没长在脸上,一个大男人身上干干净净像什么话。”
司随抓了个抱枕砸他,“你知道个屁!”
在刁蛮面前,他总觉得别人对他的吹捧压根就是瞎扯淡。
刁蛮不贪恋他的钱,不惦记他的人,更不依附他的权势,让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才能吸引她的注意。
他怕刁蛮嫌弃他。
这时,袁野手机响起,举起手机接听,那边简单说几句。
“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袁野又放了几个小药瓶在茶几上,“每瓶一粒,痒了就吃,控制住自己的爪子就不会留疤。”
司随抬头看他,“是孙名?”
他听到了点声音。
袁野在收拾药箱,“红枫馆那件案子的嫌疑犯坚持说自己没杀人,到现在还不肯招认,让我过去看看。”
他从小跟在谢真身边,耳濡目染,对刑.侦方面很有天赋,可惜最后被袁维江逼着从了医。
袁野走后,程旭跟进来,刚才门外听到了他们的对话,知道他家随爷要对刁小姐用苦肉计。
一脸殷勤的跑过去问,“随爷,用不用我帮您通知刁小姐?”
司随冷嗖嗖的眼神射过去,“内.裤买完了?”
程旭:“……买完了一条街。”
“那就别多管闲事。”司随没给程旭一个好脸色,拿起小方瓶往浴室走。
“……”
程旭觉得吧,他家随爷因为刁小姐约他那事火气还没消,以至于现在他一提刁小姐就立马打翻了醋坛子。
突然,头顶的水晶灯迅速忽闪忽灭的闪了几下,几秒后室内彻底沉入黑暗。
“怎么回事?”
司随话刚落。
砰的一声,十来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冲进来,另一侧,又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二十来个黑衣人破窗而入,气势汹汹,拢成半个包围圈将司随和程旭堵住。
居然闯到他家里来了。
司随下颚线绷紧,收起了矜贵之下伪装的友善,眉宇间似是山巅寒霜,阴风凛凛,“谁派你们的?”
头罩下为首的男人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手臂上缠了条冷沉沉的铁链,抬手示意门口一帮人,“给我上!”
一帮人手执刀具,铁棍纷纷朝司随招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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