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一只苦逼的还在单相思中的单身狗!
白诗被小护士搀扶着起来,手还打着颤,大概是刁蛮扎狠了,现在手臂上的针眼处已经拢成了一坨。
这会,她咬着唇,梨花带雨,好不伤心,嗲身嗲气的喊,“司少。”
她把手臂抬起来,控诉,“你看看,那个疯婆子都把人家都手弄疼了。”
那个疯婆子居然也打了司少,白诗觉得她和司少简直同病相怜,天造地设的一对。
推开小护士,想跑到司随身边,被程旭拦住。
白诗过不去,就喊,“司少,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居然连你都敢打,就该让人把她的手剁了喂狗!”
这种疯婆子凭什么跟在司少身边!
程旭:“……”
他有预感今天怕是又要见血了。
刁蛮一走,司随就是一头狼,毫不掩饰地释放融进骨血中的凛冽逼人的野劲儿。
红消醉醒般,眼底红潮尽退,有火光时隐时现,“忘记我之前说什么了?”
白诗脑子转不过弯,娇滴滴的,含羞带怯地咬着唇,“司少,你哪有和人家说话。”都被那个疯婆子勾走了!
程旭:白痴
司随从兜里摸出手帕,捂着鼻子,走了两步,慢条斯理地,一字一顿地提醒,“她是我都舍不得碰的女人。”
却被这个人伤了,司随舌尖抵了抵腮,在他的地盘敢伤他的人,当他是死人吗?
“哪只手伤了她?”语调瘆人,多的是世家里养出来的迫人贵气和上位者的凌厉锋锐。
白诗再蠢,也意识到这次闯祸了。
吓得花容失色,“我,我还要吃药,先走了。”
不敢停留,脚步不稳的就要跑。
“我让你走了?”
身后,司随不疾不徐的声音传来,“不是说要砍手?”
噗通一声,白诗摔在地上。
司随目光凉凉,“既然不说,那就两只手都砍了吧。”
白诗怛然失色,“是右手,右手。”
她知道司随向来说一不二,说砍她两条手就绝不会心慈手软放过她。
她抬起手,涂了蓝色指甲油的指甲上还沾了血。
是刁蛮的。
司随眼里骤然寒冰三尺,他是真想砍了这只碍眼的手,瞥了眼程旭,“指甲都拔了吧。”
程旭问,“用不用打药?”
司随睇他,“我是在玩过家家?”
哦,那就是不打药了。
白诗面如土色,哭着求着,“司少,我错了,是我病糊涂了,有眼不识泰山,求您饶了我吧。”
她跪在地上磕头。
什么旖旎的心思全吓跑了,这个男人惹不起!
司随踱着步子,神色淡然,“谁是疯婆子。”
“是我,是我,我是疯婆子。”
司随捏着手帕,细细的擦着手,“她是什么人?”
白诗这会聪明了,“他是您的女人,是您的女人。”
还算识相。
司随满意的抬了抬眼梢,“既然这样,那就打个药吧。”
说几句话就放过她,不可能。
他的人,他都舍不得碰,别人,更不行。
司随把擦完手的帕子扔了,“半麻,让她自己看着打我的女人是什么下场。”
程旭瞄了眼手里已经吓晕过去的白诗,挺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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