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承趾面皮抽搐了数下,被噎得呛了一口冷气,咳嗽了几声后,声音闷闷地道:
“什么证据啊,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跑来你这里的嘛,这就是我的想法而已。”
“哦!”李建成阴阳怪气地道:“原来只是想法!那我可以不可想成,我之前坠马是因为你怕争不过我,所以下的黑手呢。”
宇文承趾瞳孔就是一缩,刚想开口;就见李建成抢先道:“我是不是还可以想象,你有造反的心思……”
“胡说,你血口喷人!”宇文承趾瞬间炸毛:“你有什么证据。”
李建成一挑眉,痞痞地道:“是你说的,有这样的想法,就可以兴师问罪了,反正是欲加之罪,为什么不往大了说!”
“不可理喻!”宇文承趾一甩袖子就要走,反正他已经给了李建成一个借口,但看对方的样子是想搞事情,他心虚地想离开。
脚下抹油的速度可是非常地快,话音落时,已经从李建成的身边疾步而过。
“你要是敢走,我就去陶模那里告你谋杀!”李建成扬声道。
陶模,被杨广封为大兴令。原历史中杨玄感造反时,率兵跟卫玄一同反击,死于任上,以功劳进位为从三品的银青光禄大夫。
银青光禄大夫在隋朝初期是正三品散官,炀帝杨广改为从三品。唐时没有变动,依然为从三品文散官,宋代以后废除。
本来想佯装愤怒离场的宇文承趾一听这话,眉头皱了一下,停了下脚步,转身瞪着李建成道:
“谋杀?我杀谁了?你要是不说明白,我和你没完!”
李建成声嘶力竭地吼着:“杀我!你明知道自己身上沾染了猛兽屎,你还要上我的车,让我的马惊了!还好我只是腰撞到炭盆上,如果是头呢?还会有命在吗?!”
最后半句话,因为压抑不住咳嗽,破音了。
宇文承趾见李建成不停地咳嗽,忙往后退了一步道:“是你邀请我上车的!”
“没错,是我邀请你上车的,那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滚了一身什么屎,觉得不管怎么说都是亲戚,按辈份算,你得管我叫声表舅,我才不嫌弃你脏,心软地不想看你走在外边丢人!”
李建成说到这里,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襟,狠狠地喘着说道:“可是,你呢!明明知道自己会惊了马,却没有言明,其心可诛!”
说完这话,李建成身体发软地往窦忠身上一靠。
李建成并不会是表演,他是真的头发晕,刚才算计宇文承趾那一下子,差不多把大脑能量就消耗光了。
本来就发晕的李建成,再加了五成的表演发挥,就变成了气得快要晕倒,却依然坚持着的样子。
窦忠忙用身体顶住李建成,帮着顺气:“郎君,别说了,我们回府吧,马上去找大夫。”
“别动我,缓缓就好。”李建成声音颤抖地道:“不说明白,死也不回去。”
窦忠焦急地皱着眉头,看向宇文承趾带着恨意。
而这恨意就是发自内心的,之前一直忍着,现在不再掩饰罢了。
宇文承趾觉得这真是黄泥掉到裤裆里,不是事(屎)也是事(屎)了。(未完待续)
第二章送到,睡觉去了,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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