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司白鸿他们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城中又传出了一股流言,说的是司白鸿他们中间,确实是有人走丢了,上一次,他们的说法,只不过是为了平息风波而已,这一次,司白鸿他们想尽办法,却是越传越广。
没办法,司白鸿关键时刻,拿了一个主意,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他和穆瑶迦商量过后,对外宣称,他们确实是不见了一个人,不过是一个小丫头,因为贪玩,一时走丢了,他们正在想尽办法寻找,希望大家不要担心。
司白鸿的这个解释一出,大家都信了,因为大户人家走丢丫头,是常有的事情,大家对此也是见怪不怪的了,更何况,大旱之年,有功夫议论这些闲话,还不如多干点活,多挣一些银子,填饱自己的肚子,才是真理。
于是,过了几天,渐渐的,大家都为了自己的生计而加紧忙忙活,更何况,别人已经给出了解释,大家也就没有多大兴趣去议论这个空穴来风的事情了,这场风波才算是过去了。
可是,穆瑶迦和司白鸿两个可是没有那么轻松了,他们很头疼,到底是谁在和他们作对,必须尽快把这个人找出来。
就在两个人头疼不已的时候,却有下人来报,他们发现这个县令最近动作频频,不停地发飞鸽传书,两个人听了,相互看了一眼,“这里面肯定有鬼。”于是,司白鸿马上向那个下人问道:“你们有发现那信鸽是飞往何处的嘛?”下人听了,没有出声,尴尬地摸了摸头,“我看到那个县令有了动作,急着回来报告,一高兴,忘了跟踪了。”
司白鸿听了,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她看到仆人惭愧的样子,心里又升起了一丝不忍,他不怀疑仆人的忠心当他得知了穆青婉可能有消息的时候,就赶快跑回来向自己报告,这说明,他的心里也是牵挂着她的安危的。
想到这里,司白鸿舒了一口气,然后,他扶起了在地上的仆人,对他好言安慰了一番,然后就让他下去休息,这一段时间,他时刻不停地监视着县令,铁打的人儿,也是吃不消的,仆人只是感激地拜谢了一番,吵下去了,他知道,再多的言语也表达不了自己心中的感情,既然这样,不如好好当差,来报答司白鸿对自己的体谅。
仆人下去以后,司白鸿唤来了穆瑶迦,然后和她商议了一番,既然这个县令在放信鸽,肯定是和谁在联系,恐怕就是那一伙贼人了,可能是上一次他们的计策奏效了,不过这些贼人还是狡猾,竟然散步谣言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可是他们怎么会想到,其实司白鸿和穆瑶迦早就察觉到了县令的不对劲。
现在,他们经常这样和他联系,恐怕就是想要知道他们的进一步行动,毕竟,他们没有比这个县令更好的棋子了,司白鸿和穆瑶迦商量后,现在必须要抓紧机会,尽可能弄清楚穆青婉的藏身之处,这样一来,救援的事情就要容易许多,而且,关于救援,他们还要做很多的准备工作,保证穆青婉的安全,至少,他们在行动之前,还得向宇文岭请示一番。
可是,怎么能够弄清楚,那些贼人的藏身之处,司白鸿和穆瑶迦都不由得想了很久,不过他们没有得出一致的答案,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把县令抓住,然后逼问那些贼人的藏身之处,不过这样做,太过冒险了,第一,他们不确定这个县令就一定知道穆青婉被关在那里,第二,如果抓了县令,那他们可就失去了线索。
怎么办,不得不说,这一次,司白鸿可是真的绞尽脑汁,就在他黔驴技穷的时候,对了,既然县令在飞鸽传书,那自己把他的飞鸽截下来看一看,不就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或者干脆跟着信鸽飞去的方向,说不定就能够找到了,对于自己的轻功,司白鸿还是很有自信的。
既然,这伙贼人还在观察他们的行动,并且在城中还散步谣言,那就证明他们离这里并不遥远,想到这里,司白鸿的眼睛顿时亮了,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机会。
他马上把自己的想法很穆青婉说了,穆青婉当即拍手称快,于是,当晚他们就来到了县衙外,翻过墙,藏身在花园里,静静地守株待兔。
入夜时分,只见两个模糊的人影在街上不断地接近县衙,他们走走停停,还时不时地观看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没有人发现他们的行踪,才又继续摸索着向着县衙走去,不用问,这两个人当然是司白鸿和穆瑶迦。
根据仆从打探到的消息,这个县令通常是在黎明时分,偷偷绕到县衙的后方,那里有一个空旷的后花园,他就是在那里放飞这些信鸽,哪个位置的确很隐蔽,如果不是司白鸿他们一直让仆人监视着那里,说不定他们也不会发现。
现在,天际隐隐约约露出了几娄微光,显出了鱼肚白,司白鸿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这正是万物俱静的时候,一般人都还在沉睡中,所以很难有人发现县令的行踪,“嗯,就是这里了,我们在这里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司白鸿选了一个隐蔽的茂盛的大树,悄悄地躲到了树后,然后示意后面的穆瑶迦也赶紧安静下来,向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穆瑶迦看见了,马上会意,低下身子,偷偷地潜伏了过来,趴在了司白鸿的身旁,耐心的等待着县令的自投罗网。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司白鸿和穆瑶迦就像是最好的猎手,已经张开了自己的陷阱,现在,只要静静地等着县令来了就好,过了半个时辰,他们期待的县令身影,终于慢慢地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只见县令一边走,一边还在不停地张望,最近,城里的风声越来越近,而且司白鸿还让他加大了调查的力度,或多或少,都让她感到了压力,最要命的是,那边的土匪竟然还要要求他不停地报告司白鸿他们的行踪,自从这过后,自己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要不是为了保护家人的安全,县令打死也不会去做这种傻事,为什么,因为那是皇帝的特使,如果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被发现了的话,也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可是,眼下,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自己也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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