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村庄离县城也不是很远,大约马车奔跑了一刻钟,城门的影子就隐约可见了,他们在城中央找了一家客栈,然后住了下来,那个妇人,坐在床上,就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一直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
不过她轻松了,剩下的宇文岭和宇文昭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这一次,他们的随从伤亡惨重,可以说,在一开始的与这黑暗势力的交锋中,他们落入了下风,宇文昭的脸色很不好看,没想到,这一次,查一点阴沟里翻了船。
接着,他向宇文岭提出了搬救兵的想法,刚开始,他还以为这群人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没有想到,刚刚伏击他们的黑衣人里,高手众多,应该是有名的江湖人士,这样一来,普通的士兵肯定不是对手,必须去他的知府老朋友那里,调动装备精良的府兵了。
听了宇文昭的话,宇文岭可以判断出,这个犯罪集团一定身后有朝廷命官的支持,然后拐卖人口牟取暴利,为了保证他们贸易的正常进行,然后他们又从利润中抽取一部分作为报酬,高薪聘请那些武功高强的武林人士来做护院,应该就是这么一个盈利模式。
于是,宇文岭和宇文昭商定好了计策,宇文昭独自拿着令牌去找援兵,而剩下的两个随从就和宇文岭呆在一起,随时等候接应,等彻底解决了这里的事情以后,他们再回京。主意已定,宇文岭和宇文昭早早地睡了,第二天一早,宇文昭出发了,然后,宇文岭打算把这个无家可归的女子,送去县衙,看县令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来到县衙,宇文岭也不多说话,拿起鼓棒开始就击鼓鸣冤,这个县令睡眼惺忪,他实在是想不到,谁那么没有眼力劲,一大早就跑来打鼓,昨天晚上他可是寻到了几个好货色,快活了一晚上,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呢。
一想到昨晚的那几个绝色,就要被卖到青楼去,自己的心里就不好过,可是自己是受了别人的钱的,总不能还去打别人货的主意吧,那些江湖人士可不是好惹的,当初自己可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几十个衙役被人家两个人轻轻松松地就解决了,想到这,县令就一阵后怕,自己的脖子就不由的往后一缩,还是算了吧。
这个时候,宇文岭带着女子走了上来,县令赶紧理了理自己的官服,然后一拍惊堂木,喝问道:“堂下何人,为何见到本官不跪,来呀,给我掌嘴。”他的话音一落,衙门的差人就要过来掌嘴,那个女子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当即吓得腿软,瘫坐在了地上,“且慢。”就在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宇文岭突然发话了,差人迟疑了一下,“别管他,照打。”
县令神气十足地看着宇文岭,心中鄙视,一个小小的刁民,竟然见官不跪,你以为你是谁,皇帝老子吗?看我怎么收拾你!而宇文岭呢,他一点也不慌张,只见他在自己的怀中摸索了半天,拿出了一面黄色的令牌,然后他们把这面令牌给高高在上的县令观看,“不知大人,可认识此物?”
县令不以为意,他眯着眼睛,一字一句地读到:“代天巡守。”这一读完,吓得他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宇文岭的面前,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不知钦差大人驾到,小人有失远迎,还望大人赎罪。”
看着如同一只狗一样趴在地上的县令,宇文岭冷笑不已,从刚刚这位县令大人一系列举止来看,定是个趋炎附势之辈,怪不得,在他的管辖范围之内,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怎么还能够如此悠闲地在此享受生活。
“县令大人,你的确有罪,只是大人知不知道,你所犯何罪。”听到宇文岭的这一番话,县令当即愣了一下,这是什么话?谁都知道自己的那番话是客套的官话,是这位大人在开玩笑?可是以宇文岭冰冷的口吻来看,他一定是认真了。
想了半天,这个县令大人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宇文岭会说出这番话来的,看样子,这位大人是来兴师问罪的,据说皇上最近对官吏的政绩查的挺严的,莫非是自己这方面没让这位大人满意,想到这里,这位县令的心里七上八下,这个节骨眼,可千万不要出事,否则自己是要掉脑袋的呀。
这位县令大人想到这,不急不忙地来到宇文岭身旁的然后他找了一个视野的死角,悄悄地从自己的袖口中,拿出了一张支票,然后偷偷地递给了宇文岭,宇文岭一看,心中很是气愤,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莫不如先首先,他总觉得这个县令有问题,现在自己和他素未谋面,他都这么巴结自己,那么那些常年累月与他有来往的,还有位置比他低的,这其中的利害关系,非常不一般。
想到这,宇文岭虚以委蛇,收下了那张支票,这以后说不定可以作为证据,同时,他把那个他从村子里解救出来的女子喊了过来,对着知府嘱咐道:“这是我的一个贴身丫头,不过这几天有要事在身,带着一个女子,多有不便,他没出过远门,一个人住在客栈,我又不是太放心,所以还想在县衙叨扰县太爷几日,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下官明白,您放心。”,听了宇文岭的嘱咐,他很爽快地答应了,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过县令嘴上笑呵呵的,心里却是心痛的要死,为什么呢?原来是宇文岭有求于他,所以来的时候,先给他来个下马威,害的自己还以为自己有什么把柄在他的手里,可惜了自己的银票,阵势赔了夫人又折兵,很显然,他把宇文岭理解成为了他想象中的与自己同类的人。
“那就先谢过县令,等我回宫交差的时候,我一定会在圣上面前,多多为你美言几句的。刚刚还在暗中抱怨的县令,听到了宇文岭给他的许诺,瞬间笑的合不拢最,如果宇文岭真的能够在圣驾面前为自己进言几句,那么自己的这银票,就花的不冤。
见一切安排妥当了,宇文岭把那个妇人拉倒了一旁,压低声音跟她说道:“我本来是想让知县安排你回家的,不过我现在又一个忙,需要你帮我一下,你愿意吗?”那个女子听了,很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恩公,我的命是你救得,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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