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知道,时砚外表上看着对奚时这个外甥女嫌弃不满,但实际上还是宠着的。
少女心事自然浪漫甜蜜,但陶冶明显对奚时只是普通同学,没有掺杂任何暧昧因子。
况且,易安也不清楚,陶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人愿意将埋藏心底的少女心事告诉长辈,奚时也一样。
这件事情,时砚不便插手,既然如此,只好由她这个同龄人,代替时砚问问清楚了。
“奚时,”易安眼尾稍扬,装作好奇,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和陶冶到底怎么认识的?”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你刚才的说辞,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奚时慌忙摆摆手,闭紧嘴巴,一声不吭。
陶冶说了要保密的。
见她不为所动,易安也不着急,她耸了耸肩:“既然这样,那能够浅显易懂介绍调香知识的书我也不说了。”
奚时沉默几秒,脑海中天人交战。
安姐不说也没关系,她也可以去问陶冶。
但是这样一来,陶冶就会发现她实在是笨的可以。
怎么安姐就能看懂这些书,她就不行呢。
以陶冶对调香那个认真的态度,说不定还会不同意她参加调香社团。
奚时小心翼翼地瞅了易安一眼,见她不像是生气,伸手碰了碰她,老实巴交又为难地开口:“安姐,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是陶冶说了要我保密。”
“你可是时家的小公主,我和你舅舅也算是,”易安顿了顿,斟酌了一番词语,才接着道,“邻居,这些事情他不便知道,我总要替你舅舅,确认一下你是安全的吧。”
奚时泪眼汪汪地盯着易安,她虽然笨,但从小到大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时画从小就教育她,有些男孩子目的不纯,单纯是为了时家的地位钱财而奔着她来的。
此刻听易安这么说,心里一阵感动涌来,奚时几乎快要哭出来。
她伸手一把挽住易安的胳膊,又突然想起来什么,替陶冶辩解。
“陶冶不是那种人,我没告诉陶冶我是时家的人,他也不知道我超有钱的。我说我是时六的妹妹,去帮忙装修的。”
“装修?”易安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语。
奚时叹了口气,将她和陶冶相遇的过程,以及如何让陶冶答应替自己调配香水的事情,全盘托出。
说完,她又迅速捂住易安的嘴巴,摇了摇头:“一定不能说哦。”
听完全过程,易安确信陶冶和奚时的遇见的确是个偶然,才放下心来,看着奚时点了点头。
原来陶冶就是陶醉的儿子啊。
她猛然想起,陶醉曾经说过自己有一个儿子,在临城就读。
倒是没想到,居然就是陶冶。
“安姐,”奚时还记着自己的正事,可怜巴巴地看着易安,“你说的那本浅显易懂的书是什么呀?我也不敢问陶冶,怕他觉得我笨...”
易安啧了声,眉眼低垂地将桌面上的书收好,漫不经心道。
“陶醉大师曾经为了吸引更多的人了解调香,写过一本调香入门的书籍,书名就叫做调香入门全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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