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宋意舒喘不上气的时候，顾亦寒才放过她的唇，他用力的抱着她，唇一下一下地亲吻她的鬓发，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
“顾亦寒，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意舒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不由自主地攀上顾亦寒的肩膀，能感受到他身上线条流畅的肌肉，带着滚烫的热度触碰着她的手掌。
“那我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顾亦寒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宋意舒的眼睛。
宋意舒直面他的目光，她伸手，触碰他的脸，经鼻梁一路滑落，在唇瓣停留，“是，我确实爱你，可是顾亦寒那都是以前了。”
“而我现在，会努力不再爱你。”
“意意。”顾亦寒眸里划过惊慌，手抓住宋意舒即将要离开他嘴唇的手，凑到嘴边亲了又亲。
宋意舒一把甩开他的手，向后退了几步。
“你不是喜欢我吗？”顾亦寒喉结滚动，艰涩道：“我们重新开始。”
宋意舒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了，笑得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做戏做戏假戏真做。
她垂头，伸手抹去眼角的泪，“重新开始？”
“顾亦寒，那你知道我妈妈对我有多重要吗？知道......”宋意舒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深呼吸了几下才继续道：“知道那个孩子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我恨死你了，顾亦寒，我恨死你了。”
她一遍遍地说着，撕心裂肺，爱是真的，恨也是真的，可她更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这么一个薄情的男人，到头来还要靠这种低劣的手段重新接近他。
“意意。”顾亦寒长臂一伸将宋意舒抱进怀里，“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
“顾亦寒！”宋意舒嘶哑着声音喊了一声，顾亦寒的名字，一口咬在顾亦寒的肩膀。
她用了很大的力气，顾亦寒的身体仅仅是僵硬了一瞬，而后一动不动任她撒气。
直到她牙都酸了，松开顾亦寒的肩膀时，才发现连顾亦寒的白衬衫上都染着血迹。
“......顾亦寒！”
“消气了吗？”顾亦寒手搭在宋意舒的肩膀上，垂眸看她。
“休想被我咬一口，就让我消气。”
宋意舒别扭道，她太了解顾亦寒了，他果然是个重情的人。
她相信，五年前，他肯定是爱过她的，所以他才会在她说五年前还示弱的时候，跟她道歉。
“那你想怎样？”顾亦寒捏了捏她酸痛的嘴角。
“顾亦寒。”宋意舒带着哭腔道：“你为什么不躲呀。”
顾亦寒笑笑，“我只问你，你说爱我是真的吗？”
不是骗我，不是玩弄我?
“我那是一时太冲动说漏了嘴。”
“说漏嘴？”顾亦寒抓住了重点。
“顾亦寒。”宋意舒咬了咬唇，软软的肉都要被她咬破了。
忽然她不咬了，理直气壮地抬起头，“对，就是喜欢你，你现在可以嘲笑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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