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家家宴,左白雪坐在正坐上,一脸得色。
“各位,各位都是左家的股肱之臣,对于你们对左家的贡献,我心中有数,只要你们继续忠于左家,忠于我,我一定不会亏待诸位。”
座下的左家人随表情各异,但谁都没说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人形色匆匆的走到左白雪身边,低下身子耳语几句。
左家人好奇的看向左白雪的方向,只见左白雪的表情变得越来越难看。
等来人说完,左白雪沉默半晌,然后起身道,“各位,我有急事需要处理,先走一步。”
几个左白雪一党的人虽不知道是什么事,但都很有眼力见的对左白雪道:“夫人你有事情就先处理吧,咱们家宴的机会多的是,以后再聚。”
左白雪微微扯了扯嘴角,然后脚下生风的离去了。
大厅里的人在她走后陷陷入低声议论中。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左白雪现在正是春风得意,什么能让她这么慌张?”
“哈,别是她姘头出事了吧?”
“嘘,这话你也随便说,当心那个毒妇收拾你,依我看,是不是慕容家的那个亚先生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能让左白雪如此慌张的自然不是小事,此时她坐在手术室门口,面色难看。
侍女在一旁看着,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夫人,你别难过,病情虽然危险,但是好在发现的及时,里面的又是这方面最好的医生,不会有事的。”
左白雪摇摇头,低声道:“我……我不知道他竟然得了这么重的病。”
“老爷姑爷瞒着,夫人您有怎么会知道呢。”
左白雪面色苍白,没有说话,只是两眼紧紧盯着手术中三个字。
侍女看着左白雪,眼中闪过不忍。
这对夫妻互相算计了大半辈子,到了最后,甚至不惜兵戎相见,左白雪为了得到左家,亲自谋划将左天绝拉下马,软禁起来。
这样的关系,按理来说应该是水火不相容的才对。
尤其是现在的这种状况下,虽然有可能让左白雪背上一个杀害丈夫的名声,但是对她掌控左家,是非常有利的,但是她现在却为了左天绝能否手术成功而紧张不已。
说到底,恨也是来自于爱,说着要杀是一回事,人真的死在眼前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
左白雪皱紧眉头,“外面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吵闹,难道不知道医院重地要安静吗?”
侍女连忙道:“小姐别着急,我这就去看看。”
结果还不等侍女出去,外面就涌进来一大批人。
为首的竟然是左倾澄,而后面……则是一群记者。
左白雪面色难看的瞪着左倾澄,“倾澄,你回来之后不回家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在你爸爸做手术的时候带着人过来捣乱吗?”
左倾澄明显是跑来的,脸上挂着汗水,呼吸也比较急促,她没有理会左白雪的质问,直接开口道:“我刚知道爸病了,怎么样了?”
左白雪不说话,她旁边的侍女知道当着这么多记者的面母女俩要是吵起来会非常不利,赶紧接话道:“老爷没事,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现在在做手术呢,小姐你放心吧!”
“胡说八道,家主的病明明需要一直观察吃药的,你们合起伙来诬陷家主之后还要软禁他,让他没有办法正常就医,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说话的这个人大家都不陌生,正是左天绝常年带在身边的青年。
左白雪当初要软禁左天绝就是趁着这个人被支开的时候,后来她找人在外面追杀他,负责的人明明告诉她这个人已经被打死了,怎么这会儿又出现了呢!
侍女知道不能让这个人在媒体面前乱说,赶紧开口制止他:“你不要信口开河,老爷之前对你那么好,你你竟然在发现他失去权力之后就选择离开,现在又来猫哭耗子假慈悲的诬陷我们夫人,你安的什么心?”
青年冷笑,“安的什么心?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才对吧。家主为什么会失去权力,我为什么没能及时赶回来,你们不是应该再清楚不过嘛?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们的那些阴谋诡计还自以为有多高明,能骗得了谁?”
青年话一落,周围的记者开始疯狂拍照,手术室门口一下子热闹的像是新闻发布会的现场。
“左夫人,请问这位先生说的是真的吗?”记者们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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