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德感觉有些不真实,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
他很想笑!
却发现根本笑不出来!
心里很是烦躁,很不耐烦的骂道:
“你个小屁孩瞎闹什么?要嫁人也等你把奶断了在说,”
又转头对门边,看戏的猴子几人骂道:
“你们他娘的看够了吗?她是那冒出来的,在这里瞎闹什么,把人给我送回去。”
猴子缩了缩脖子还没开口,就听啪的一声响,众人寻声看去,却是小丫头,将一把手枪拍在桌上。
像是被激怒的小型猛兽,明亮大眼里的纯洁,已经变成了凶狠,盯着王守德说道:
“小子!别给脸不要脸,你他娘的敢看不起俺,划出道来,姑奶奶接着,头掉了碗大的个疤,十二年后,又是一个好姑奶奶!”
王守德凌乱了,其他人愣住了,众人呆呆的看着小丫头,在石化中扮演雕像。
在众人的视线里,她的身影变得模糊,恍惚中仿佛看到了,一个虬髯大汉豪气冲天,就要一怒血溅十步。
一种叫荒唐的东西,在众人心里乱窜。
夜风从山梁上淌过,将树叶拍打的沙沙低鸣,拌和着此起彼落的虫唱,给寂寥的黑夜,带来一点生气。
又打着旋飞入青峰寨,钻进刘丫的屋内。
清凉的夜风扑面而来,让王守德终于收回了,快要掉在地上的下巴。
他看向桌上的手枪,那是一把勃朗宁M1910手枪,俗称花口撸子。
这是把4,59寸的小手枪,弹容量七发,枪身小巧精致,性能精良后座力小。
对女人孩子来说,在合适不过了,唯一的缺点就是杀伤力小了点,但防身却是足够了。
这种枪一般人是不可能拥有的,没想到这个小丫头会藏了一把,她到底是什么人?小小年纪性格会如此奇葩。
看到刘丫已经将小丫头,拉到一边窃窃私语,声音时大时小好像在争吵什么!
王守德走到门边,低声向猴子问道:
“这小丫头是什么人?你知道吗?”
猴子紧张的看向小丫头,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这才反应过来,青锋寨已经被人家给灭了,现在还怕她干嘛!
窘迫的干笑两声说道:
“爷!您是不知道,这缺德丫头的难缠!她姓白没名,几个当家的叫她小妹,我们都称她白姐,她是上任寨主的独生女,老寨主病死时她才岁,熊黑子继承寨主之位后,为了安抚人心,就收了她做义女,也不知熊黑子是怎么想的,对她放纵护短,任她为所欲为,她出了对熊黑子孝顺乖巧外,在寨里飞扬跋扈又缺德阴狠,爷!您是不知道,她缺德冒烟的手段!要是谁得罪了她,没有不提心吊胆的,在饭菜里下巴豆,在门口窗下摆捕兽夹,在被褥里放毒蛇,这些都是家常便饭,你上茅房时,她向茅坑里扔手雷,你洗澡时她向窗口乱放枪,没有她使不出的阴损招式,花样多的让人防不胜防!这几年已经被她整残六个,弄死了三个,还有两个被她活活逼疯跳了后崖。”
王守德听得毛骨悚然,同情的看着猴子又问道:
“熊黑子既然那么宠她,那她为什么还这么恨熊黑子?”
猴子本能的将声音压低说道:
“有传言说,老寨主是被熊黑子毒死的,应该成是真的!原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看来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平常怎么一点也看出来呀!”
猴子说完,用手摸着下巴正琢磨,忽听大牛在身后急促的咳嗽,回头看去,却见身后有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正盯着自己,吓得他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向后退去,却被绊了个跟斗。
白小妹不屑的看着,躺在地上装死的猴子,轻哼一声说道:
“什么传言,那个王蛋给俺爹下药的时候,是姑奶奶亲眼所见,要不是俺当时还小,早就宰了那个王蛋了。”
大牛不服气的低声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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