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狐狸饿了。”
“我……真真是无语至极!”傅韵背过身,坐到苏与那一边。
李钰子撕开一块干牛肉喂给怀中的狐狸,傅韵看的是愈发不舒服,索性又钻了出去。
在城门口,侍卫照例盘查过后,进入城中。因这次本也是暗暗探访,所以李钰子也不便亮出身份,再者,宫里除了皇上,其他人只以为二殿下又出去游山玩水去了罢。
李钰子一年在宫中也呆不了一月,故而也没人怀疑。
找了一间客栈正式落脚,估计因天灾,很久没有人来此住宿,大堂的桌上都是灰尘,客栈里也没店小二,掌柜的一个人守在柜台前,看见苏与等人,两眼放光,立马迎了上来。
“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掌柜是个约莫五十岁的老头,穿的松松垮垮,像好些日子没收拾自己,走过来时身上还有一股酸臭味。
李钰子皱了皱眉,暗自屏息,而傅韵则是一跳三步远。
林砚道:“住店,四间上房。”
好久没接到生意了,掌柜的当然是喜笑颜开。苏与跟在林砚身后上楼,楼梯转角都是蜘蛛网,还有几只爬在上面。
由此看出来这掌柜也不是个爱干净的。
他们四个人房间都是连着的,刚好在一条走廊上,掌柜从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锁,一推开门灰尘扑面而来,呛的四个人直咳嗽。
“掌柜的,你这里是多久没有打扫了?”傅韵捏着鼻子走了进去,地上印出一串脚印,他快步走到窗户边,利索的推开来透气儿。
掌柜不好意思的笑道:“小半个月吧。”
傅韵暗自吐槽,这哪里像小半个月,根本就是快半年没打扫了吧。
“掌柜,你们这里的干旱从何时开始的。”林砚问道。
“三个月前吧。”掌柜答道。
“这期间未降过一滴雨?”林砚又问。
掌柜道:“降过,大概一个半月前,就下了一会儿便停了,后来那几天天倒阴着,可就是不肯下雨,这不应该啊!”
傅韵听着奇怪,走过来问道:“那依你之见,那天阴着就必须下雨咯?”
掌柜不悦道:“老夫一大把岁数了,天下不下雨,老夫还分辨不出来吗?!”
傅韵点点头,让他继续说。
“那几日又打雷又刮风的,天阴沉的和快塌了一样,你说这不下雨,岂不是出奇了!”
林砚道:“这倒是。”
傅韵一边思考,一边屁股下移,欲坐到板凳上,想起这房里都是灰,猛地就弹起来,赶紧回头拍了拍衣服。
苏与想到什么,道:“那附近没有大湖么?蓄水多的应该不至于干涸。”
“有啊,被一群土匪给霸占了。”掌柜唉声叹气,“不过几位客官不用担心,老夫备了几大桶水,客官就安心住下便可。”
李钰子斜眼道:“那你这水又从何而来?”
掌柜道:“从那土匪手中买的,可花了我不少银子。”
傅韵道:“官府是吃干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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