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逸嫣转了两下茶杯,笑的无害:“最近沈最很忙吗?我看他最近好像都睡在公司里。”丁逸嫣说完,偷偷撩起眼皮观察着她的反应。
乔桑的眼神暗了暗,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捏住了一会又松开,她将茶叶倒入茶壶中,不去看她:“这个我不太了解,他不怎么跟我说工作上的事。”
丁逸嫣的嘴角微微上扬,一脸才反应过来的样子:“哦对,我忘了乔小姐不太懂我们这一行,抱歉啊。”
看见乔桑不说话,她又接着说道:“虽然乔小姐的工作摆在这,忙点自然是正常的,但是也不能不顾家,不顾丈夫,你说是吧。”
乔桑放下茶杯,茶杯与瓷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房间回荡。乔桑扯了扯嘴角,眼神有些冷,清冷的说道:“丁小姐贵人多忘事,那我在提醒你一遍,我是,沈太太。称呼是对一个人最基本的尊重,你说呢?”
丁逸嫣嘴角的笑容僵住,乔桑不去看她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如果不是我的工作摆在这,丁小姐你觉得你还有对我说教的机会吗?与其想着看我怎么顾家,丁小姐还是先顾顾自己的家吧。”
乔桑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她拿起包,对已经石化了的丁逸嫣笑了笑:“不好意思丁小姐,我得先走了,毕竟工作摆在那。单我已经结过了,祝你用餐愉快。”
丁逸嫣看着乔桑的背影,一时间说不出话。她端起茶杯,雾气中她不屑的眼神若隐若现:“沈太太?呵,话说早了吧。”
陈自忠和陈自冢两人一大早就在会客厅等着了,可沈最迟迟不见他们,两人心里的怒气早已到了极致,却也不敢发作。
沈最开始对陈家搞动作,抢了他们好几个项目不说,几个投资人也莫名其妙的撤资,导致很多项目停滞不前。陈家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没办法,只好来找沈最问清楚。
两个人又冷着脸等了半个多小时,沈最才不紧不慢地过来。两人连忙起身,陈自忠伸出手掌:“沈总,您可真是让我好等啊。”
沈最越过那手,径直坐了下来。陈自忠的眼神慢慢冷了下来,他收回手,在沈最的对面落了座。
沈最搓了搓手指,毫无歉意地说道:“抱歉,工作有点多,你们久等。”
陈自忠笑了笑:“无妨,沈总被公务缠身,想必也没有吃午饭吧。这样,我订个位,我们边吃边聊。”
“不用,我吃过了。”
林助理偷偷看了沈最一眼,真狠。
陈自冢的怒气被点燃了,他指着沈最质问道:“晾了我们一个上午,假意说工作繁忙,还能有空去吃饭,你骗谁呢?”
沈最撩起眼皮撇了他一眼,淡淡说道:“骗你呢。看不出来吗?”
陈自忠还想说些什么,被自家哥哥拦了下来。
陈自忠被佛了面子,脸上自然阴沉地可怕,语气也生硬了许多:“沈总,有些话我们就放到台面上来说,你这么做,意欲何为?”
沈最两腿交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就像给你们陈家提个醒,家风,该好好整顿一下了。”
“家风,这是我们陈家的事,用得着沈总如此大动干戈吗?”
沈最冷眼看着他:“有必要,影响到我了。”沈最说完,自顾自地离开,他可没兴趣看两兄弟面红耳赤的样子。
陈自忠红着眼瞪着陈自冢,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能不能管教好你的女儿,别净给陈家丢脸行不行。”
陈自冢本来就和陈自忠不对付,一听他这样说,自然是不乐意的:“我女儿怎么了,如果不是我女儿,你今天还见不到沈最人呢。”
“卖女求荣你还觉得骄傲了是吧,如果不是你女儿要去勾搭沈最,我们今天也就不用这样低三下四看人脸色了。”
陈自冢受了一大堆的气,他直接来到陈意欢家,狂按门铃。门一开,陈自冢就径直走了进去。
陈意欢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却也没有说什么。
“你到底有没有把事情办成,怎么沈最现在反倒来打压陈家,还把错怪在你身上,这究竟怎么回事?”
陈意欢有些慌了:“怎么.....怎么会这样?”
陈自冢打量着她:“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刚想跟他拍照,他就醒了过来。”
陈自冢皱了皱眉:“不可能啊,吃了我那药,不可能没反应的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意欢有些怀疑地看着他:“为什么要发生些什么?不是趁他昏迷拍个照就好了吗?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药?”
陈自冢有些心烦,不耐烦地说道:“还能有什么药,不就是让人产生情欲的药,大惊小怪什么。”
陈意欢有些不愿相信,质问他道:“你不是说是让他昏迷的吗,怎么会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昏迷有用吗?不发生点什么怎么抓住沈最,我们还有什么优势去争当家人的位置。”陈自冢有些嫌弃地看着她:“自己没用还敢在这质问我,你但凡有点用我也不用想出这种下三滥地办法,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陈意欢有些震惊地看着这个她叫了二十多年爸爸的男人,眼泪无声地流着。在权钱面前,亲情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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