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那件事,能谈谈吗?”
慕寒月敛起玩闹的心思,靠在沈长乐身上揪着他的衣带在指尖绕来绕去。
“好。不过我渴了,长乐。”
沈长乐从小桌上拿来一杯热茶,吹了吹才递过去。
“当时齐夫人问我有没有杀过人,有没有杀过无辜的人。”
“你怎么回答的?”
“没有什么该杀的,只有利益冲突与立场矛盾……弱肉强食罢了。”
“月儿……”沈长乐放回茶杯,让她抱着自己。
“我说的是不是太冷血了,就像一个毫无愧疚心的怪物一样。”
原来她是因为这件事烦恼。沈长乐轻轻拍着她后背,柔声道:“依我看,你不会做出让自己良心不安的事来。你那么好,我能看到。”
“但是,之前的我是怎样的人,你并不清楚。你看到的,只是现在的我。甚至说只是我显现出来的样子,不是吗。”
沈长乐笑着屈指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
“你想说你豁出命救人是为了之后再把他们杀掉?”
“当然不是。我……”
“我还担心你这丫头哪天再救个人,他若是跟我一样想以身相许可怎么办。”
慕寒月被他的样子逗乐,眼中刚刚黯淡的神采重新回来,“你啊,借他十个胆也不敢跟你争。”
“其实,我又好到哪里去了呢。刑司你也看到了,里面的器具没有一样未曾见过鲜血。与你相比,反而是我更加冷血。”
慕寒月在那次审讯时就发现了,有些器具上不光有锈斑,还有红棕色的干涸血迹。
她当时有想过到底什么样的罪人会被他投入到这里受刑,只是思量过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不愿争却不得不争。月儿,幸好有你在,幸好……你会坚定地选择我。若不然,这件事上,我定会一争到底,哪怕要做出些可怕的事。”
你只能是我的,从身到心,都是我的。
“你也是,我可不想看见几个不自量力的情敌,跟我争这个位置。”慕寒月在他怀里蹭了蹭,把他的手臂绕过自己腰际。
“恐怕没人敢和你抢。对了,咱们差不多这边事要结束了,你想什么时候回去,我听你的。”
“既如此,我带你好好逛逛。中原与塞北地广人稀,都适合登高赏月。不过咱们在金阁已经看过了,那就……据说中原有间寺庙很灵,不如明天带你去拜拜?”
“好啊。”沈长乐温柔的回道。
“然后我想想还有哪里好玩,你要是喜欢看乐舞,那就去祈花楼。里面的师傅手艺不错,酒也香醇不辣口。”
“哦?看来你没少去。”
沈长乐别有深意地问道,伸指点着她的下颌让她转向自己。
“没有没有,偶尔……会跟着师兄他们去了那么一两……三四次。”
“不老实啊,小家伙。”
慕寒月第二天看着铜镜里脖子上一个个红印心里感到十分后悔。
沈长乐你就是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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