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沉默，他发现这里面的男男女女，三句话离不开性这个话题。
他没有接话，调酒师微微有些尴尬，小静笑着道：“他第一次来这里，有点羞涩。
“两杯威士忌。”
“你要加冰？”小静转头问叶凡。
叶凡摇摇头，偷瞄了一眼威士忌的价格，一百多一杯。
他暗中松了一口气，两杯威士忌，恰好在他承受范围之内。
看了看身旁热情似火的小静，他终于知道这里消费这么高，为什么还是销量爆棚。
有貌美女郎一直在旁边煽风点火，没几个男人能开口拒绝。
叶凡不知道的是，女郎不会给每个客人都充当向导，只有女郎自己看中，或者身份尊贵的客人，女郎才会进行陪同。
调酒师手掌上下翻飞，瓶中酒水不急不缓的落下，再看时，两杯酒水竟是同步完成，没产生丝毫波澜。
其手艺熟练，杂耍般的技艺看的叶凡叹为观止。
“别看了，他就会这一招，不然也不会在这兼职卖酒了。”
小静走到一处角落，叶凡跟在其身后，因为环境幽暗的关系，叶凡走的小心翼翼。
小静见他模样笨拙，不由抿嘴一笑，斯文禽兽见得多了，再看叶凡这样的幼稚青年，却也颇为有趣。
“还是我拉着你吧，再把酒洒到其他客人桌子上。”
叶凡刚想拒绝，小静已经拉住他的袖口，引着他坐到角落卡座。
两杯酒落在茶几上，叶凡小静相对而坐。
“谢谢。”
小静笑了笑，浓妆下的面孔透着妖艳，叶凡见惯了沐子兮的淡妆，对这种浓妆并不感冒。
“小弟弟，你来这里是想干嘛呢？”小静妩媚的看着叶凡，舌尖舔了舔红唇，极具魅惑。
“找人。”叶凡目光飘向远方，他没有撒谎，据资料显示，吴春丽每天夜里都会带着一群人来这里嗨皮。
小静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她不关心叶凡是做什么的，只是觉得叶凡颇有眼缘。
她端起酒杯，送到叶凡面前，说道：“喝一口。”
叶凡摇摇头。
被拒绝以后，小静也不恼，自顾自抿了一小口威士忌，然后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
“是。”叶凡如实回答。
小静怔了怔，哭笑不得的道：“你这样说话，不怕挨打？”
叶凡耸了耸肩，叶龙一直是这样说话，现在也活的好好的。
“实话实说而已，我不怎么喜欢撒谎。”
“直男。”小静嘀咕一句，虚假的笑容缓缓消失，“其实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下贱的，可是看着卡里余额的时候，我又觉得没什么。
这个世界上，谁又比谁高贵呢？”
“你是对的。”叶凡认同道。
“和你聊天实在无趣。”小静拍了拍额头，“要不是看你眼睛像我初恋，我才不会对你产生那种想法，真以为姐姐谁的床都爬啊。”
“爬不爬我不知道，你初恋帽子肯定是不缺。”
“算你狠，你成功让我对你失去了性趣。”
小静不再谈风月以后，讲话变得正常许多，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气氛倒也融洽。
忽然，门口一阵嘈杂声响起，吴春丽带着一大票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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