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句话,顿时让魏听雪歇了心思,她乖巧地低头喝粥,期间偷偷摸摸地看了他一眼,被江弦歌发现:“作甚?”
魏听雪含着粥,含糊地糯声:“臣妾就是想谢谢皇……”
江弦歌顿了下,不咸不淡地轻嗯了声,半晌接过阿鱼手里的粥,阿鱼一愣,随后将碗交给他,自己退后两步。
其实,江弦歌接过粥碗,就有些后悔了的。
素来都是旁人伺候他,他何时给别人喂过粥?
往日向来好使的汤勺,此时也变得不听话起来,他瞥了女子一眼,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勺子转了几圈,才觉得寻到了适合的方向,他像他看到的那样,舀起一勺粥,举到女子面前。
魏听雪望着那满满的几乎要溢出勺子的粥,略微迟疑了下,才是试探地张开嘴。
江弦歌动作算不温柔,他只是放慢了速度,举着勺子在那里,等女子喝完这口,才将手收回来。
剩的粥不多,几勺过后,白粥就见了底。
等到喂药时,江弦歌就没再和宫人抢活,他站起来,淡淡地吩咐:“照顾好你们主子。”
话音甫落,衣袖忽地被人拽住,江弦歌低头看去,撞进女子的眸子里,听见她说:“您、这就走了?”
江弦歌眉梢微动,觑了她一眼,似是在说:不然呢?
魏听雪咬了咬唇,拽着他衣袖的手没松,含糊嘀咕着:“就、就不再多说两句……”
说着话,她眼巴巴地盯着他,眸子里盛满了期待。
江弦歌另一只手捏着扳指,半晌,沉着眸子,拧眉说了一句:“前朝忙。”
魏听雪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她撇了撇嘴,撅唇小声嘟囔:“谁要听这个!”
声音清清楚楚地传进江弦歌耳里,他眯着眼,嗤哼了声:“朕瞧你身子是好利索了。”
“好与不好,您还不清楚嘛?”
江弦歌拧着眉,盯了她许久,视线扫过她下身,连忙移开。
他清楚什么?
江弦歌没忍住斥了句:“胡说什么?”
魏听雪愣了下,才微睁圆眸子,怔怔地说:“太医都没与您说臣妾的情况嘛?”
江弦歌捏着扳指的手一紧,半晌才憋出一句:“说了!”
他脸色微沉,为自己之前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想法,他颇为恼怒地看了女子一眼:“你好生休息,朕有时间再来看你!”
说罢,他拂袖转身离开,他怕他再继续待下去,会被女子气死。
魏听雪微懵,没反应过来他为何突然离开了,她有说错什么吗?
阿鱼在此时推门进来,说是太后让张嬷嬷送赏赐过来,魏听雪顿了下,将疑惑抛之脑后,忙让人请张嬷嬷进来。
阿鱼应声出去,不一会儿张嬷嬷就带着次进来了,一脸喜气。
将太后的话一一转述给了魏听雪,然后还看了看皇子:“皇子真是聪敏可爱,太后说了等您出了月子,让您把皇子带去给她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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