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丁佩佩的额头都冒了一些小汗珠,只能任凭它流着,擦都不敢去擦。
周南轩挑了挑眉,如此看来,确实是自己想的那么一回事了?忍不住心中窃喜。
拿着茶杯的手顿了顿。
半响才开口道,“丁公公是有些害羞了?但丁公公也不是第一次见过吧?怎么这次就看不了了?”
丁佩佩被问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还未进入到这个游戏之前,这“丁公公”或许是没少看吧。
丁佩佩一时半伙说不出来什么,皇上说得对,自己之前能看,现在怎么就越发的看不了了呢?而且情况还越发的严重起来了,皇上接近别人自己就会不高兴,自己这是是怎么了?
况且昨日还是自己脑袋一热,帮洪公公插了句嘴,昨天看见皇上和钟才人暧昧来暧昧去,竟然还没忍住哭了出来,自己这不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吗?
自己没有什么可以怪别人的,她一个奴才何德何能能够埋怨皇上?
丁佩佩觉得自己近日,有些恃宠而骄了。
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奴才……奴才以前也没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啊。”丁佩佩狡辩着。
周南轩一眼便看穿了丁佩佩,心中的猜想越来越清晰了起来。
丁佩佩是真的见不惯自己同其他妃子交好?想到这,周南轩的嘴角勾了勾。
也不想再为难她,挥了挥手示意丁佩佩下去了。
丁佩佩这次反应比什么都快,见皇上让自己下去,连忙行了个礼。将门带上便出去了。
走出去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刚才真的是憋坏了。
丁佩佩看着皇上寝宫的大门,若有所思。
皇上不可能以后一日都不召见后宫妃子,若是以后还是像这三个月一样,那后宫岂不是要废掉了?
后宫一个个新鲜艳丽的妃子也不是摆设,皇上自己不去找,自己就送上门来了。
这么一想,丁佩佩觉得甚是在理,但是真的发生的话,自己又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样难堪的事情来。
她一个小小的太监,怎么还开始阻碍起皇上来了?
近日皇上是对自己不错,但是自己也总不能恃宠而骄吧,那样自己恐怕离掉脑袋不远了。
丁佩佩想着,身后不由自主的冒汗,想着周南轩暴虐性子发作的样子,真的是让人心惊胆战。
想起周南轩暴虐的性子来,自从那次自己被箭射伤,皇上好像再也没有发怒过,以前都是分分钟不注意便会触犯龙威啊!
丁佩佩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心里一阵心惊胆战,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得想个办法离皇上远点,再这么下去恐怕自己就要逾越了。
就怕还未等自己逾越的时候,皇上就将自己杀死喂鱼了!
——
皇后寝宫。
皇后漫不经心的抿了一口茶,看着自己手上的金指甲。
钟才人在一旁默默的坐着,没敢作声。
自从那日自己被皇上撵了出来,天罡刚一亮自己便成了后宫的笑柄了。
本来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儿,没想到全都让这个丁佩佩给搅和没了。
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丁佩佩在搞鬼。
钟才人将一切的原由都归咎到了丁佩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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