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物理实验室。
一双眼睛正认真的看着电脑上不断变化的数据。
身后的人群也都紧张的不敢呼吸。
看到实验数据慢慢接近正常值，身后有些人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开心。
开始欢呼。
认真目视着数据的男人，看到这个变化，却并不怎么放松。
早已过古稀之年的林老看了一眼身边。
“慕卿，怎么了？”
“林老，再来一遍吧！”
老人的神情有些严肃。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吵闹。
“师兄，为什么还要算一遍。”
“就是，这结果不是很好嘛。”
……
吵闹声刚落，屏幕上的的数据开始大幅度的变化。
实验的成功是无数人的心血，失败了，没有人比这些人更难受了。
但是，这样一群人还要去直接面对，再来一次，甚至再来无数次。
林老转身，身边人默契的让出一道路。
傅慕卿看了看数据，随后就跟了出去。
这里的摊子暂时由这几个学弟接手。
“慕卿啊！年纪大了，倒是有些急功近利了。”
“老师，实验这种事情，本来就是无法预估的，太多的不确定因素了。”
“的确是。”
林老的心情渐渐好转，转过身，看看身边这个学生，心有些滴血。
这么好的资质。
“我去交代一下，你在这里等一会。”
“好。”
傅慕卿望着窗外，整个人一副难以接近的样子。
窗外枝丫摇动，哗啦啦掉下一堆树叶，本来就枯的树枝显得更枯了。
有些悲凉。
难以言说。
过了一会儿，林老才出来。
傅慕卿把林老送回去，家里是独居老人的氛围，傅慕卿看了看家里。
“林叔，他们还没有回来？”
“别提他，不要老子的畜生。”
傅慕卿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
“林爷爷，不要那么蛮不讲理，林刻叔叔接了你几次，你自己不回去的。”
“哼”
老爷子这下子看起来很好玩。
“慕卿啊！我很凶吗？”
傅慕卿点点头。
“林己的大儿子见到我就很客气，哎。”
傅慕卿愣了很半天，像是突然想到了些什么。
“是，叫褚夜？”
“认识？”
傅慕卿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老爷子又接着说。
“你这个样，那就是认识了，你和他都在河市上过学的。”
“嗯。”
傅慕卿安顿好老爷子，才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不知道从哪拿出的酒，顺手扔下自己的外套，只留下白色衬衫，把上边的两颗纽扣拧开。
整个人瘫在黑色系的沙发上，手里转着酒杯。
杯中里的伏特加喝完，继续往里倒。
再一眨眼，就到了早上。
傅慕卿的眼睛满是血丝，整个人看出来有些颓丧，半天才站起来，还踉跄了一下。
刚从浴室里出来的傅慕卿，发丝正在滴着水。
手机铃声突然在这个硕大又冷清的屋子里响起。
“傅总，今天要和京城警察大队的人见面。”
“好”
电话就被挂断了，傅慕卿不小心看到了自己手腕。
那里已经光洁一片。
可是，傅慕卿还是有些难受。
这次来京城警察大队，是来谈项目的，傅慕卿的公司设计一个系统来实时捕捉交通的情况。
以前的系统已经不够满足了。
萧钰希是这次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但是，为了能够快速洽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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