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卫员们自是不敢耽搁,将孩子送去了军医那边。
方桂花也扶着肚子,小步的走去了医院,看到楼下的轿车,目光闪了闪,倒是想去划坏人家的车,可这会儿人这么多,她还真的没那胆子。
小贱人,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
现在你怀着孩子,才被董春怀给捧着,宠着。
若是那何婕成了董春怀的新宠,看你还如何得意,这房子,你的一切,都将是旁人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痛快起来,她等着看王绵珍的笑话呢,她可不能出事,她的孩子也不能出事!
桑榆被方桂花这么一折腾,也是有些疲惫,揉了揉鼻梁,很是无语。
“不好意思,让你们受累了,快些吃饭吧!吃了我们就去市里,这里的事情,有我丈夫处理呢!”桑榆抱歉的笑笑,芷玉二人表示无妨。
不顾方桂花那边的鸡飞狗跳,三大一小安静的吃完午饭,芷玉帮着收拾了碗筷,桑榆拿了包便下了楼。
看着眼前的红色大奔,不禁惊叹,果然不管什么时候,这牌子的车,都还蛮好看的。
小思乐最是兴奋,这是他们家的车呢,她开心的爬进车里,桑榆也坐在后座,副驾由芷玉坐着。
车启动离开了军属大楼,朝部队大门口驶去。
桑榆看到政委秘书在车窗前闪过,心知必是去找自己了解情况的,也不叫停,直接出了部队。
方桂花也在治疗室住下了,她找何婕帮忙,将孩子的月份多说了一个月,这样一来,这孩子便不是颁布计划生育后怀上的了,这孩子也就可以留下来了。
这会儿她正在安胎,等待部队处理王绵珍。
可很快,何婕回来带来了一个消息,方桂花得知后,差点跳起来,她恼恨道:“怎么会不在?我想起来了,她家里还有一对年轻男女在,楼下还停了一辆好车,肯定是跟着他们离开了。”
“莫急,她那么恶毒的害小宝,推到你这个怀着孩子的孕妇,只要你家张兵大哥找他们闹。他们便没有理,不管怎么说,小宝如今昏迷着,而她王绵珍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反而还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后,还跟着人家出了部队。这样一来,所有的错,都只会是她王绵珍的。”何婕给方桂花出主意道。
方桂花点头,也有心闹上一闹。
桑榆也不是没有准备,先去了一趟医院,做了检查,因有灵力傍身,稍作些幻象,还不是小意思?
于是,动了胎气的报告便出来了,拿好报告,去正在极力打造的未来的新市口处选了一间门面铺子,门面铺子贵上一些,两百平方,上下三层,一共四百二十个平方,一共十一万七千六百元。
开发商手续齐全,直接交钱办理了相关手续,拿着火热出炉的产权证,桑榆嘴角总算上扬了。
然后又去了欧墅小区,将房产证给办了下来,问了董春怀的意思,房产直接落在王绵珍名下,所以两栋别墅都落在了王绵珍名下。
因芷玉二人在本市并无住所,先前也是住的公司宿舍,所以,桑榆将小的那户暂借给了两人居住。
芷玉二人也不客气,因为现房已经没有了,所以二人也在这里买了一栋别墅,委托了开放商请设计师与工程队帮忙装修。他们则暂时住在桑榆借给他们的房子里,段旬与芷玉是情侣关系,日后也是要成婚的,既然选择了跟随王绵珍和董春怀,自是日后他们去哪,他们两人便跟到哪里的。
处理好一切,桑榆也拜托那位邓总帮忙设计店铺,要了中式风格,毕竟卖的是翡翠珠宝。至于黄金首饰,她还没有找到货源,自是不急的。
装修一并装好,但是三楼暂时不开放,日后可能会整改,等找到矿山之后,或许会将二楼设定为地中档翡翠,三楼为高档翡翠。一楼则卖黄铂金,钻石等首饰。
如今嘛,一二楼开放,三楼暂时不开,商定好价格后,叫了首款,便离开了欧墅。
看看时间也的确不早了,这才往部队而去。
因今日不再外头吃饭,所以走的另外一条路,车在一栋宅子前走过,桑榆与小思乐同时看向了那栋宅子。
阴气很重的宅子,那宅子看着也很古老,应当是近代时期建造的,周围也没有什么建筑,应该是私人地方,看着院子里还种植着花卉等物,这宅子并未闲置。
“乐乐,可做好准备了,既然有了现成的历练,妈妈可是要出题了哟。”桑榆低头对女儿说道。
小家伙一脸慎重,想了想,一本正经道:“妈妈再给乐乐一周时间,这几日乐乐会好好修炼,争取能够画出橙色二阶驱邪符出来。到时候再请妈妈出题!”
“好,妈妈就给你一周时间。”桑榆笑着点头,疼爱的揉了揉她的发。
芷玉是水系异能,又身具古武,若真说起来,算是快进入先天的高手,段旬则是木系异能,也是古武家族出身,已经进入先天二阶。
身为异能者,自是能够感受到阴气等异样能量的,听着母女俩的对话,二人汗颜不已。
才三岁的娃娃便要开始试炼了,难怪这一家子都是变态。
“珍姐,到时候能不能让我们也来观看?”芷玉转头兴奋的问道。
桑榆点头,表示可以,又道:“那宅子里虽阴气很浓,却不是恶鬼,我们主要是去渡它,并非收它。我不知道你们可曾遇到过,但妖魔鬼怪,并未全恶,也没有绝对的善。恶鬼行凶,必然有它的原因。因果循环,若对方欠了它的,这样的鬼,还望你们以渡为先。人生在世并不轻松,为鬼更不轻松,莫要沾染太多业障因果,来世还时,太重会承不住的。今生,上天给了你们特殊能力,你们便要好好珍惜把握,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我们懂了。”从未有人与他们说过这些,他们只知善恶,善的渡,恶的杀。
今日听了珍姐的话,他们也不禁开始反思起来。
桑榆欣慰的笑笑,这二人身上功德有,可业障也不少,必是杀了不少恶魂怨鬼啊。
眼看着部队越发近了,桑榆也做好了准备,那方桂花可不是什么善良之人,这个极品必须早些处理了,不然到时候他们离开了,那女人突然从背后咬上一口,也得让王绵珍两口子有的烦呢。
果不其然,何婕和某些人关注着她呢,车在门前经过,不下于三方人看到她坐在车内后,转身汇报去了。
桑榆也不急,再次请两人上楼去坐坐。
这边桑榆刚给两人端了茶水上桌,门就被人敲响了。
打开门,来人是个女性教导员,来人冲桑榆微微一笑,还算和气,自我介绍道:“你好,王绵珍同志,我是一营的教导员,我姓贝,贝静红。今天来,是想了解一下中午在家属楼发生的事情,听闻你与二连连长张兵的爱人方桂花同志素来不和,可有这事?”
贝静红进了门,扫了芷玉二人一眼,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桑榆知晓对方是董春怀的上司,正营级别,可对方的话里话外,无不透着她不好相处的意思。
“贝教导员请坐,请喝茶,既然贝教导员问了,我也没有什么不好回答的。我与方桂花的确不和,至于为何不和,我们这栋家属楼基本都知晓。”贝静红也没想到对方会直接承认自己与方桂花不和,连装模做像都没有。
这倒是让她有些不知该如何继续问了,想了想,这才开口道:“方桂花如今动了胎气在军医处的治疗室中留观,他儿子张凯也生死不明,据方桂花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不知你可有什么好说的?王绵珍同志,你是军嫂,你丈夫是军人,说起来,你们军嫂代表着国家也不过分。你应该与军嫂们处好关系,可你非但没有,还与其他军嫂将关系处理的如此恶劣。更是下了如此黑手,不但害了他人,还害了你丈夫。你可知晓,你丈夫是部队重点培养的军人,说是兵王也不为过分。你怎可拖累他的后腿,你可知晓因你处理不当,残害军嫂,你丈夫如今也在接受盘问?”
“贝教导员,我念你是教导员,我不予你争辩,但是有一点,我必须要说清楚,我从头到尾并未推过方桂花与她儿子分毫。更无残害一说,若是你连是非黑白,真相如何都没调查清楚的话,我想,我家并不欢迎你!门就在那,好走不送!”桑榆脸色也变了,不悦的皱眉看着贝静红。
贝静红是教导员,何曾见过军嫂敢这般与自己说话,眸子一眯,眼底泛着冷意。
哼,这样的女人,怎配的上董春怀那样的男人。
桑榆看着她,心思流转,有了数,原来,这女人也看上了董春怀呢。
这是认为自己配不上董春怀了?
“阿珍你瞧,原来,你前世的敌人还真不少呢!”桑榆揶揄着识海中同样紧张,还带着些许愤怒情绪的王绵珍道。
“当初,这贝教导员自打我来了之后,便不断的伺机靠近我,旁敲侧击的打击我,我那会儿性子绵软,还当她是好人。可笑的是,直到我死了,才知晓事情真相,她也看上了我男人,只是因再三靠近不了之后,便决定毁了他。我那一世倒是没有瞧见过那位何婕医生,春怀也未曾与我说过,怕是怕我担忧吧!对于春怀,我与大人您一样,是愿意相信自家男人的。”
“说起来,你也是傻人有傻福,虽不得婆婆喜欢,丈夫却是真心爱你的。放心吧,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桑榆笑着安抚道,那边贝静红也开始跳脚了。
“王绵珍,你什么态度!我说你是为了你好,你竟是不分好坏这般对待我?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公事公办吧!跟我去也政委那边一趟!”说着,就要伸手去拉桑榆,桑榆一个错身闪开,贝静红有些错愕,跟着便是更加的愤怒,上前去拉人。
芷玉这时才起身出手,挡住了贝静红的动作,不悦道:“你疯了?亏你还是个教导员,真不知道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珍姐是个孕妇,你这般对她,又是为何?既然政委只派你一人过来,怕也只是来了解一下情况吧!见过泼脏水的没见过这般光明正大泼脏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说我们当时就在场,还有其他军嫂在,就算没看到那孩子推撞珍姐,也该看到,那方桂花是因想推倒珍姐,才被我挡住推到在地的。就算有错,也是我芷玉的错,关珍姐何事?呵,瞧你这模样,若是换了个人,出事的是珍姐,你怕是要放鞭炮庆祝了吧!可惜”
“可惜什么?”贝静红下意识的出声,芷玉嗤笑一声,道:“可惜,就算你再肖想别人的男人也是无用的,若是你有机会,春怀哥在部队也有这么多年了,可你却连丝毫机会都没有,如今来折腾珍姐,是认为没有我珍姐,你便可如愿?当真是做梦!”
“你!”芷玉毫不客气的言语,令贝静红恼羞不已,可她心中知晓,她的确是这么想的。
“既然是你伤害了军嫂,哼,管你是谁,都逃不开罪责。我现在怀疑你们,是奸细,混进部队所谓何事!”贝静红身上竟然配了手枪,手摸到腰间,打开了保险,子弹上膛,对上了桑榆三人。
“已经多少年没人敢用枪对着我了。”芷玉将桑榆护在身后,毫不在意的说完,只见她身形一动,贝静红手中的枪已经到了她手中。
贝静红大惊,连退数步,眼睛看下了门口方向,竟是想逃了。
桑榆将对方动作看在眼中,从芷玉身后走出,向门口走去,贝静红心都提了起来,以为桑榆去锁门,却不想对方竟是开了门。
贝静红想也不想,拿起身边一个抱枕便丢向芷玉,抬脚就逃。
段旬伸出一脚,那女人直接趴在了地上,狠狠的将下巴磕在了地板上,血顺着贝静红的嘴角沁出来,怕是咬到了舌头之类的软肉。
门打开不多会儿,政委曾良才和一团团长候温文还有南辰便出现在了楼梯口,南辰看到她,上前数步,担忧道:“他们可曾为难你?”
“无事,我一切安好。”桑榆抬头看着他温柔一笑,不负方才的冷漠。
贝静红听到董春怀的声音,挣扎抬头,看到的便是这一幕刺心的,贝静红只觉口中苦涩不已,随即看到桑榆笑的温柔的笑脸,再看曾良才二人诧异的模样,顿时委屈不已。
“政委,团长救我啊!王绵珍,王绵珍联合外界人员想要害我,害我们军队啊。这女人会医术,怕是,怕是在咱们部队下了药了,咱们可怎么办啊!”贝静红张嘴便诬陷人。
桑榆一听顿时乐了,故意靠在南辰怀中看着她咧嘴笑着。
“胡说什么呢!你可知这两位同志是什么人?这可是第九处第三队的两位同志,这位是段旬同志,那位是芷玉同志!你所说的王绵珍同志,春怀媳妇,更是第九处的特别顾问,你一个正营级干部怎也这般没有见识,竟是当众诬陷起领导来了。”曾良才不悦的瞪着贝静红,他早就看这个靠关系升上来的贝静红不爽了。
身为干部,还当众违反规则,破坏军婚,以往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如今竟是如此是非不分,公报私仇了,如何让他不气。
暴露桑榆的身份,也是南辰与他们商量好的,以免一些人总是不知所谓的来针对,那也是挺操心烦闷的一件事情。
贝静红直接傻掉了,第九处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王绵珍一个乡下女人怎么可能,不,不对,这女人说过,她祖上出过国师,所以,所以她异于常人!
贝静红只觉背脊都凉了,若是,若是王绵珍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无力反抗。
“我,我不知道。”贝静红想解释,段旬却是摆手拒绝了,对曾良才说道:“我们方才可是看着这女人如何睁眼说瞎话往我们顾问身上泼脏水的,如今你想狡辩,还来得及么?”
“我,我,我”贝静红越是着急越是什么都说不出来,都快要哭了。
桑榆揉了揉鼻梁,道:“这都是什么事情,罢了,今儿我也真的是有些累了,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既然你说方桂花在治疗室里治疗,便过去找她对峙便是,是与非,届时自会一清二楚。”
曾良才见桑榆认真的,点了点头,一行人朝着治疗室而去。
何婕很快得到消息,而后通知了张兵夫妇,张兵目色微闪,不知想些什么,副营长被第三团要去了,如今位置空下来,虽董春怀刚升连长,但人家功绩也不也是有机会竞争的。若是因这件事而毁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那他就有机会了,不得不说的实话,他的确不如董春怀,而他入军比董春怀早,他如何甘愿被人后来居上?
“等下你知道怎么说吧?你是受害者,如何医生所说,一切脏水往姓王的身上泼就对了。你男人我能不能成为副营长,可就靠你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自己才躲开了儿子的身体,才害他变成这样的。若不想我收拾你,就放聪明些。”张兵低声对方桂花凶狠道,方桂花颤了颤,唯唯诺诺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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