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天下最狼狈的一个淫贼!
我静静的坐着,空无一物的房间,除了我眼前的画架,只有我身体下的一个蒲团,我手中的一支笔,地上的一个喝水的陶盂。
墙上没有什么写了“禅”啊、“佛”啊、“道”啊的挂轴,房间里也没什么赤金红铜的熏炉,更没有点什么沁人心脾的檀香。房间外也没有什么清幽古寺,潺潺小溪,竹管砰然,弯弯红鲤。
这是航行在三万丈高空处的巨大的移山云舟。长三千百丈,宽一千丈,高百丈,一个无比巨大的庞然大物。是真正从地面上截取了某一处的山岭,然后按照祭炼法器的路数,添加各种手段,炼制出来的一种独特的飞行器。
所以我现在所在的,是一个小小的山洞。
从胡须岭若干猫女金丹修士包下了一大片宫殿里搬出来,我在近处随意选了一个山洞,住了进去。为了“报答”猫夜叉在神应峰之难中的援手之恩,我在为她作一套用来贺寿的画。
贺寿。
自然是去为灵星子贺寿的啦!
难得人家过寿之前,杀掉了整整一个上门,逼得对方三位元神搬迁远行,主动退出轩辕血盟,更是联合其他五位女剑主,杀得天地无色,杀得修真界无声,用整整十二个敌对宗门的元婴真君头颅做了一个最好的注脚。
此前的种种大事件,炸的飞天云舟上这些刚刚从无上感应宗里逃出来的各路修士们里焦外嫩,险险自理不能。
我却收束住了所有的思绪。哪怕是晚上进了金手指空间,也是有好一些日子沉默不语。
所以我一日一日的减少着山洞里的种种陈设,一日一日的变换着念诵的经文,一日一日的沉思,想着一些人,一些事。
我竖起画架,捉一只笔,用法力变出各种色彩,用心去捕捉那些灵感,摒除一切的杂念,只想那个女孩子。
谁?
除了谢宝琴,还能是谁?
十日前,我得了那三个光门,由三位大佬赏赐的三枚轩辕通天令显化,把我拉进了三个各自独立的覆盖天地的大,让我拥有了一些权力。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那个陈风笑交涉,再转到林瑶琴,最后转成林羽汐,再转再转不知转了几手,才和五方神像里的小sn上了信。
第一份信,给了我这个身体的母亲。
无它,那里的那些的女人,她是最无助的。
第二份信,给了那个林可雅。
无它,作为小世界里最强大的筑基修士,又是和我臭味相投、惺惺相惜的同好,她是把我制定的那些政策、规矩继续推行下去最好的人选。
第三份信,是给了林十九。
无它,眼看的抢了人家的小红剑,然后发生了无数无数的事情,总是要说个明白的。
第四份信,却是给了高阳。
无它,这个女人虽然吃起来味道很是爽滑,但她难得是那个小世界里面最有主见的人,配合林可雅的事,只能委托给她。
然后,我才想起来。
少了一个人。
谢宝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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