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的平时表现不错,太后也没太啰嗦,只是照旧让太医给他把脉,留他一块吃饭,拉着他在宫里闲逛了半日,最后赏了一车大补之物让他走人。
云徵家都没回就去学堂了,学堂还没下学,他就在院子里等着。
容兕平日里正好坐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可是今天,那个位置空荡荡的。
什么情况?
云徵走去门口,在一群孩子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小东西。
李业黑着脸用戒尺拍桌子:“云祁双。”
一屋子的小孩儿看着他“咯咯咯”的笑,唯独没有小东西。
“玉容兕呢?”云徵盯着李业:“她人呢?”
李业脑袋一偏:“自然是被人接走了。”
云徵冲过去一把揪起李业的领子:“谁接走的?”
李业不信他敢打自己,还在酸腐的拽词:“我如何知道是谁?他和你一个外男都能嘻嘻哈哈,难保也是他认识的。”
这句话把云徵激怒了,抓着李业的头发恨不得把他整张头皮揭下来,李业疼的“哇哇”大叫,学舍里的孩子吓懵了,有些直接大哭起来。
“说,谁把她接走了?”
他此刻愤怒到了极点,俊俏的脸因为暴怒显得扭曲。
李业怕了,哪里还敢拽词,抖若筛糠的紧紧抓着云徵的手:“似乎是丞相府的人。”
赵卫政?
云徵把李业丢开,扭头就跑了。
赵卫政要和他比试他没理,结果他们竟然用小东西来威胁。
云徵心里又慌又急又怒。
李业这般不负责任,和他的账回头再算,他现在要先把小东西找到才行。
赵卫政送来的挑战书上有比试的地点,云徵来不及回去报信,直接跑着出城。
城外山神庙,容兕被一只箩筐吊在房梁上,拉着她绳子绑在柱子上,下方还点着一根蜡烛。
容兕手脚都被绑着,坐在箩筐里小心的看着山神庙里的人。
除了赵卫政和他家的小厮,其他三个青年容兕没见过,可是看他们人人手里都抱着剑,容兕还是害怕。
他们来学堂接人的时候,她是不愿意跟着走的,可是李业非要说她影响其他人念书,直接把她赶出学舍,以至于这些人敢把她抱走了,她大声呼救李业都不管。
赵卫政看了她好几眼,没看见她哭,心里很是不爽,恶狠狠的说道:“要是蜡烛把绳烧断了云祁双还没有来,就直接摔死你。”
“他马上就来。”坐在箩筐里,容兕只能露出一双眼睛,她不敢乱动,也看不见蜡烛有没有烧着绳子呢。
“来了!”
守在门口的青年突然提醒,小厮们急忙围着赵卫政后退,三个青年拔剑守在门口。
云徵猛地冲进来,迅速准确的一把掐住最前面青年的脖子,不等他把剑刺出,手背青筋一起。
“咔”一声轻响,青年身子一僵,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云徵,愣了一眨眼的功夫,整个人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口鼻出血,颈断而亡。
云徵捡起青年的剑,淡然转身把门关上插死,然后才回头。
“比试是吗?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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