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徵盯着远处的小山坡一脸嫌弃:“这么多年了你还没习惯?”
蔡柏达:“...对不起,我真没办法习惯这个。”
他拍着马屁股转着圈圈瞎溜达,就跟刚才只是被人用石头扔了一下似的。
蔡柏达忍了又忍憋不住了:“你就不过去看看?”
“不想去,过去好累。”
蔡柏达:“......”
驮着你过去的马都不累你嫌累?
他对云徵彻底无语了,哆哆嗦嗦的坐起来一些:“你是不是知道是谁啊?”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帮蔡柏达拉着缰绳:“我没那么闲。”
蔡柏达不想说话了,畏畏缩缩的扒着马鞍任凭云徵牵着马带自己溜达。
他下午准时回来,牵着马等在学堂门口,出来一群孩子都被伺候的丫鬟嬷嬷抱上马车,容兕落在最后,拖着书袋拿着竹马,看见云徵就是一声长叹,低着头直接怼过来抱着他的腿。
“先生真是烦死了。”
云徵把她的书袋竹马放上马背,又把她扛在肩上带走。
“李业又让你站墙角了?”
她难过的摇摇头:“没有,他让我背书,我背了,然后他说我说话漏风。”
说话漏风?
云徵咳了两声没忍住,摸摸鼻子把头偏过去:“牙齿很快就长出来了,长出来了说话就不漏风了。”
她在肩上不动,揪着云徵的衣裳默默难过。
刚到家,管家就说侯擎来了。
云徵很烦侯擎,但是又不能把人赶出去,只能让管家着人先去照看,他把容兕放下就去换衣服了。
除了蔡柏达和几个将门小公子,云徵在长安和其他人根本没有来往,侯擎一个留在长安做质子的镇南王世子突然登门拜访,管家慌得一批。
一边替云徵拿着衣裳一边操心:“公子没招惹世子吧?公子和他没交情啊,他怎么会来拜访呢?公子要留个心眼,别被他利用了。”
“管家你太紧张了。”
他把折扇插在腰间大步出去,衣角一飘转头就没有身影。
到了前院,刚从角门出来,小跑着追上他的管家就见他脚步一顿,一脸不悦还把拳头握了起来。
怎么发火了?
管家伸头看了看,只见容兕坐在台阶上,正在吃侯擎给她剥的葡萄。
“吃吃吃,死胖子。”
他阴着脸过去,揪着容兕的衣领把她挪开,容兕一脸茫然的看着他,手里咬了半口的葡萄还掉了,在地上滚了两圈停止侯擎脚前。
侯擎站起来,一抬手扬起笑意:“伤势刚刚痊愈,我就赶来拜谢祁双搭救之恩了,祁双不介意我唐突吧。”
看着他手里的葡萄,云徵一点好脸色都没有:“挺介意的。”
“额...”侯擎笑脸僵了,看云徵不像是在开玩笑,还有点不知所措了。
云徵没管他,转过身子低头看着容兕很是不悦:“他是外男!外男!说了多少次不要随便吃别人的东西,这年头坏人多。”
侯擎一脸黑线:我还在这呢,你想说我是坏人能不能委婉点?
容兕委屈的撇着小嘴都快哭了:“葡萄皮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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