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很大，在这座城市里，时时刻刻都有人死去。
而怀远坊一行人的死去，根本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而且就算是对方有怀疑，那又如何？
动手的可是靖安司旅贲军，即便对方想要告官，最终的结果也只有一个不了了之，这些人也只能以失踪的身份处理。
封建时期的大唐虽然强大，但是人命依旧，没有现在这么值钱。
阿杰做完一切之后，便顺着原路回到了九尾的身边。
“大人，一切都已经解决完了，张小敬那里不会有别的问题了。”
九尾听到阿杰的回答点了点头，随后便示意阿杰退后。
“你为什么要这么帮他？据我所知，你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关联。”
一旁的葛老突然开口问道。
而九尾则是将目光，转移到了葛老的身上。
“没想到你竟然也有不知道的事情，我还以为你这家伙，什么事情都知道呢。”
葛老听到此话，摇了摇头。
“在长安城之中，即便是皇宫的那一位，我也依旧能够得到一点儿消息。
但是对于你，我的消息从来很匮乏。即便是有那也十分稀少，而且还无法确定真实性。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对你十分好奇，五年前你突然出现在了长安城，一切都如同凭空出现一样。
在这之前你的一切我都查不到，这样的事情很少，甚至说可以根本就不存在，你的出现打破了这个记录。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培养你的手下？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究竟付出了什么代价招揽你的手下，为的就是知道一点关于你的消息。
但是很遗憾，他们全部都拒绝了，甚至就连你的一点儿消息都不肯卖给我。
能不能告诉我，你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
九尾听到葛老的恳求，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便抬头问道。
“别人向你询问，总是需要付出一些他们难以割舍的代价。
难道你向我询问问题，就不需要付出一点儿什么吗？”
葛老听到此话微微皱眉，随后便抬头道。
“你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我能给你的，你都可以选。”
九尾听到此话，便回复道。
“我要两个人的命，现在是哪两个人，我不会告诉你。
但等一下我要带他们走，并且在这之后，你必须发誓，永远不会干涉他们以后的生活，也不许去打他们家人的主意。”
葛老听了这个条件，想都没想，便直接答应了。
“好，你的这个条件我答应了，那么你能说说我刚才问你的问题吗？”
九尾重新闭起了眼睛，仿佛在回忆什么。
“按理来说，在我曾经的朋友眼中，我应该是一个死人。
至于说为什么要帮张小敬，我只是想看一看，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家伙到底有什么长进没有？
而至于，如何想要自己的手下忠诚于你，很简单。
给他们想要的东西，可以是财宝，也可以是权利，亦或者是精神的寄托。
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他们渴望想要得到，而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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