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推断来看,冷权瑾,韩苏她喜欢你”,陆习法有些玩闹的朝冷权瑾看去。
“我不瞎”。
韩苏在冷氏集团还当秘书时,冷权瑾就看出了她爱慕自己,一举一动都有意在暗示他。
“如果韩苏喜欢你,又是桐医大毕业,我把笔记拍了照片,她笔记中提到的秘密很有可能就是你”,陆习法从兜里拿出手机,调出照片摆在他面前桌上,示意冷权瑾看。
冷权瑾并没有多理会那照片,只是盯着陆习法看,道一句,“继续”。
“如果是这样,你当时和时梦走的近,她心生嫉妒……那也没有理由去杀你妹妹吧”。
陆习法拿起手机,想不明白这一点。而韩苏的笔记中又没过多记录。
冷权瑾沉声,抬头看眼时梦,“如果当时还有别的理由,你别忘了她笔记里还提到了那个人,那个人是谁,我们还不知道”。
“还有那件事”,时梦从远处重新走过来,坐到陆习法身旁。
她抬起头,神情中有些淡伤,“冷权瑾,我求求你把线索告诉我好不好?”
时梦突如其来的恳求吓住了冷权瑾,同时也吓住了陆习法。
一道线索,关乎名誉。她想翻身,想早点解脱这道枷锁。她低了四年多的头,卑微了四年多,这些她早受够了。
有时她甚至羡慕几年前的自己,什么都没发生,光彩夺目。不像现在被硬生生添了牢狱犯,身体中还有毒。不要说冷权瑾,就连她自己都嫌弃自己肮脏。
冷权瑾有些看愣,他不懂时梦的心,不懂她的纠结与难受。
他只知道,时梦想跑,想逃离他。
“我说过了,可以没有利息,六百八十万还完,我告诉你。这段时间查韩苏,你连一个韩苏都查不清,还想查律师?不自量力”。
冷权瑾厉声训斥,她低头责备。冷权瑾说的对,她不自量力,她恨不得一下就搞清楚怎么回事。
“冷权瑾你够了,六百八十万我给你”,陆习法把时梦护在怀里,轻轻拍着安慰,转头与冷权瑾对峙。
奈何冷权瑾只是轻笑,“你给我?那我只好收了你这空壳的陆家,公司的人该辞职的辞职,该辞退的辞退,应该剩的不多了吧?公司周转困难吗?”
“一个陆家,你想要便拿去!陆氏公司你想收购便收购!只要你不碰时梦”,陆习法态度从激动瞬间软塌下来。
说到时梦,他总是有种悲凉从心里渗出,说不出的难受堵在胸口。
冷权瑾就坐在沙发上怔怔看他,手里还拿着水杯,一不小心便洒在了他西服裤上,才回过神。
陆习法为了时梦,如今都可以放弃早已没救的陆氏和陆家。
时梦没出狱之前,陆习法一直在他身边当着表面要好的“兄弟”,为了陆氏听冷权瑾的派遣,用医者的头脑在冷氏做着他不会的工作。
就是为了苟延残喘的陆氏,还能在市场上发展,以此忍受了四年多。
好像说起来,与时梦进牢狱是差不多的时间。
终于看到陆习法眼神瞥向他裤子上一滩水,才把放空的眼神收回。
冷权瑾嘲讽他,“如今陆家竟比不过一个女人”。
陆习法转过身查看时梦情绪,冷淡回应,“你也一样,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
“闭嘴!”
陆习法还没说完,就被冷权瑾斥住下句。
其实他的自尊心非常强,每次心软时都会想起时梦坐过牢狱,而心中那片别扭却怎么都过不去较劲的那股感觉。
正当气氛凝重时,率先打破僵局的是“叮”的一声。
陆习法低头看了眼放在桌上的手机,一条短信让屏幕亮起随后几秒又黑屏。
拿起手机解锁,眉头紧锁。
“陆医师,怎么了?”,时梦察觉到不对劲,便从他怀中挣脱开。
“陈警官说,他拿着询问令去找韩苏,到韩苏家里人就不见了,让我们现在赶过去一趟”。
陆习法话一说完,时梦就条件反射站起身来,“韩苏不见了?”
随后又是“叮”一声,陆习法低头看手机,并没有任何新消息,才看向冷权瑾,眼神滑到他西服兜上,“是你的信息”。
冷权瑾拿出手机,“韩苏说,她有事先走了,去南城参加医学讨论会”。
紧皱眉头,冷权瑾此时大脑高速运转,“不对,陆习法你联系陈警官让他去火车站拦人”
然后又拿出手机拨了号码,“现在给我查最近时间内去南城的火车还有高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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