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迈巴赫驶过繁华的城市,繁琐的街道,在高架桥上越开越快。
时梦因为车子的颠簸早已入睡,天色渐渐暗沉,拥堵的路口让冷权瑾心里越发焦躁,从西服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上,烟灰弹到车里的灭灰器里,烟味与车内清新剂交错出新的味道。
转头看了眼熟睡的时梦,记忆有些跳动着,耳边却听到一声“权瑾”,让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略微收紧,好像自己已经很久没听到过女孩这样叫他,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红灯已经变成绿灯,他收回记忆不再多想,把车直接开进第一大人民医院大门,停在急救科大门的侧前面。
用熟悉的动作把副驾驶的时梦抱起,眉头有些紧皱,踏进急救科,着急的语气朝里面一位路过小医生喊着“把杨言、陆习法叫来,快”
看着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小医生不敢耽误,只好急匆匆去叫人。
从远方就听到杨言抱怨的声音“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是谁这么指名道姓的叫我,人死了还是怎么了?”
直到被小医生带到冷权瑾面前,杨言才收起那副令人讨厌的表情,重新换上紧张的态度“冷,冷权瑾……时梦她……”
看到冷权瑾怀里的时梦先是一愣,然后赶忙找到附近的推床把时梦放到上面。
“她腹部如何?”
杨言瞥了眼冷权瑾,并不理他,拿起听诊器刚要撩开时梦衣服,似乎想到什么抬头看向冷权瑾“请您回避”
她在保护时梦的**!
她眼神肯定且幽暗,她是学医的自然能看出时梦的清白是否还在,她当然也不希望时梦被眼前的男人而玷污,哪怕是看都不允许。
冷权瑾看了眼床上的时梦,压抑着准备爆发的心情退到隔帘外。
“杨言,时梦怎么样了”
杨言刚用听诊器听完时梦腹部,就见陆习法撩开隔帘走进来。
时梦在推床上缓缓睁眼,气息有些发弱,看着杨言与陆习法的紧张。
“不是……不是冷权瑾,弄的……”
最终她还是没有战胜自己的私心,时梦原本打算不告诉他们,这次不是冷权瑾对她下的手,可以让他们也更讨厌冷权瑾,可是她还是感觉误会人是不对的。
她不是冷权瑾,所以她做不了这种事。
杨言看着虚弱的时梦,无奈叹口气“总归是怪他……”
“陆习法,能不能给我开点药让我带走,我就不住院了”
时梦忍着腹部的疼痛缓缓下床,拉开隔帘眼神有些犹豫的看着冷权瑾。
她是不想走的,她的内心在纠结,她看着冷权瑾那双仿佛要将她私吞的眸子,一瞬间她的不坚定也变成了坚定,那暗沉的眸子似乎在告诉她“如果不走后果自负”。
等陆习法把药开给她,战战兢兢看向冷权瑾“走吧”
“冷权瑾……”
刚要踏出急诊科大门,就听身后陆习法叫着她身旁紧拽着她的冷权瑾。
冷权瑾转过身不紧不慢吐出一个字“说”
“别再给她毒,否则她会死”
夜晚本就是容易让人心情压抑,陆习法的话听起来更是有一种凄凉。
她眼眶一红,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的泪水打转着,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就像狱中的白杨即使再绿,仿佛也添了一种枯木尘埃的感觉……
也像她带回宿舍塞进牢狱大衣里的枫叶,就算之前再多红,也终归是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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