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她是你仇人的女儿!你却维护她?”刀刘浓眉怒张,打断林卫国的话问道:“我们兄弟大老远从地陕北为了你的事千里跑到北京,你却说这种话,真令兄弟寒心!”
他的眼中暴射出一股杀气,亡命之徒的本性尽现,林卫国知道依他冷血的性情,连他自己都汲汲可危。
林卫国想了想,话锋一转说道:“刀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祥祥绑架罪已够重了,如果加上轮奸罪,说不定下辈子都得在牢里。”
刀刘脸上一股不屑之色,肥龙插口说道:“不要说刀哥,我和猴子身上背的案子已经够吃枪子了。如果天天想着要被抓,不如找要裤带上吊算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明天的事干嘛!”猴子小口抿着酒,悠悠地说道。
“今天我们是坐一条船上的,有难同当,有福同当。这妞我们今天一起上,谁他妈的缩头缩脑乌龟王八,别说我刀刘不仗义!”刀刘冷哼一声说道。
这话是冲着林卫国说的。
“刀哥说得好!”肥龙高兴起脸上赘肉堆成一团,将碗中酒一干而尽说道。
猴子阴沉着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
秦小雨实在太漂亮了,这也许正是她的悲哀。
刀刘他们起身向内屋走去,林卫国默默无言的戴上头罩跟了进去。
“你老头子不肯付钱!”刀刘冲着秦小雨说道。
秦小雨似乎早料到是这个结果,没一点意外之色。
“那只能怪你命不好了,今天你得陪我们兄弟几个睡觉。”刀刘大刀金马地坐在秦小雨对面的床沿上说着,就开始脱衣服了。
“肥龙,猴子,把她绳子解了,老子不相信今天驯不服这匹小野马。”刀刘说着脱得只剩一条内裤,铁塔般的身体象从地狱冒出的大魔王。
肥龙与猴子七手八脚地给她松了绑,一左一右扭着她手臂。
刀刘眼中欲焰如跳动着与鬼火。
“放手,我自己来!”他大声说道。
刚一松手,秦小雨如同受惊的小兔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刀刘一个箭步,迅疾地扯着她飘逸的秀发,秦小雨被拉到在地。
刀刘一个翻身,就坐在了她的身体上面。
刀刘双手扯着她的衣襟猛地一拉,七八颗铜扣如天女散花般滚落在地板上,绛红色罩罩与如雪肌肤更激起刀刘的兽欲。
秦小雨拚命全力抗挣着,空中乱舞的指甲在刀刘粗糙的皮肤上划下道道印痕。
几条还渗出血来。林卫国站在刀刘的身后,看不见秦小雨的脸,只听到她如即将被屠戮羔羊般的哀鸣,与裙子下不住扑腾的双腿。
林卫国的思维在瞬间凝固了。
忽然之间听到刀刘痛呼一声,捧着手臂跳了起来。
“他妈的,敢咬我!”
刀刘怒不可遏,一脚狠狠地踢在她身上。
秦小雨翻了几个滚,撞在床角上。
刀刘坐在沙发上察看伤势之际,肥龙与猴子冲了过去,将秦小雨从地上拎了起来,反剪着双臂,强行让她跪在刀刘的身前。
林卫国看到刀刘的手臂鲜血淋漓,这一口咬得可不轻。
“人长得这么漂亮,但脾气可真不小!”刀刘咬牙咧齿地说道。
秦小雨一声不吭,怒目直视着刀刘。
她那敞开衣衫中美丽的身体随着急促地呼吸,波浪般滚动着。
“我让你咬!”
秦小雨的倔强更激起刀刘的怒火,他伸出两指,使劲一扭。
秦小雨失声痛呼,面容扭曲。
“怎么样,肯跟老子上床吗?”刀刘松了松手上劲问道。
“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禽兽,你们会有报应的!”秦小雨怒骂道。
“刀哥,这妞太倔,按原来帮里的规矩抽她两鞭,压压她的火!”肥龙说道。
林卫国想起,刀刘曾经和他提过,他与肥龙、猴子原来都是一个帮会里的人,因为和老大意见不和才出来单干的。
“好!”
“卫国,你去端盆水来。”刀刘正确气没处出,他站起身从裤子中抽出三指阔的水牛皮皮带,对林卫国说道。
林卫国虽极不情愿,但无奈之下只能到浴室去找脸盆。
打好水进门时,只听裂帛之声,刀刘将秦小雨上衣撕成两半。
刀刘拉出二米宽,八十公分高的床头柜横在她的身前,肥龙与猴子心神领会地将她依身按在桌头柜前,然后从两边牢牢抓住她的手臂。
几乎是跪着的秦小雨虽竭力挣扎,在却无法摆脱束缚她自由的两双大手。
胸前那晶莹如美玉般的身体正好搁在床头柜之上,白得令人眩目。
林卫国一声不吭将水放在刀刘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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