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伊早已满头大汗，一盆冷水哗啦啦的下来，她猛地清醒。
看了眼萧然，发现他同自己一样虚弱，“褚先生，当初为什么要靠近我们？”
“刚一清醒就这么有劲？”褚石低笑，扳着她的嘴又将药丸塞了进去，“听说这东西吃得越多，越上瘾。”
“呵！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国师大人竟这般不讲理。”
“还好！我们是同一类人呐！”
“是吗？”
“萧然告诉我，我们所在的玄天大陆是圆的。”
“嗯。”
“我之前也是这样想的。”
“所以呢？”
“可是他说的一定是错误的，他怎么能这样想？这明明是错误的，是圆的，我们怎么站起来？”
“哈哈哈！你这欺骗自己的能力不错。”李伊冷笑，眼睛因为病痛变得猩红，“他没给你讲原因？”
“……”
“听不懂没关系，姐姐给你说说引力二三事。”
“你……”
“是不是也要打我，来呀！”李伊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隐隐约约能听到萧然在说不要。
她看向萧然，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笑，他受伤好重，她想替他受着。
“我不打女人！”
“是吗？”李伊挣扎着，突然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想，叫她伊伊，很好听。
泪不由自主地落下，但她也安静了许多。
褚石像是不明白，“哭什么？”
“……”
“你们好好告诉我不就行了？”
李伊平复了心情，“放了我们，我告诉你！”
“不跑？”
“嗯。但这些大部分东西不是靠我们推理出来的，所以很多时候，我们只知道个大概！”
“……”褚石没有言语，给她解了锁链。
“把他也放了。”
“他一直在反抗。”褚石顿了顿，“他一直说要给你治病，但我没有药，他不听话，我就打他。”
“放了他！”
褚石还是照做了，他好不容易找到几个与自己观点相同的，其实他也舍不得打，只是，他不听话而已……
萧然瘫软在地上，李伊忙跑过去扶他，“没事了。”
“伊伊！你还好吗？”
“嗯。”
“可他刚刚……”
“没事，之前不是已经戒过一次，我们一起出去。”她趴在他耳边，“待会儿，用炸药把他炸了。”
萧然瞪大眼睛，眼里一刻清明，但很快他嘴角上扬，将她压在身下，“以后别回来了。”
“出去再说！”这个承诺她不敢给。
李伊咬了咬牙，把他翻过身子，“过来帮忙。”
褚石冷眼看着他两，声音幽幽传来，“你们两是怎么回事？”
“朋友！”萧然靠在她肩膀上，手与她十指相握，这是以前他最喜欢的动作。
李伊没有挣脱，坐定后，娓娓道来，褚石听得正欢，她突然转了话题，“有水吗？”
“嗯？”
“口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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