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尘闻言直接走到了椅子前坐下,又将言禅衣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安置稳妥了,这才道,“行了,开始吧。”
言禅衣看着未有尘一脸期待的样子,紧张感消失了少许,有些好笑的眯着眼,将双唇探了过去。
可她没想到的是,就在她的唇瓣快要碰到未有尘的脸颊时,未有尘却微微侧了侧头。她的双唇便就这般不偏不倚的坠落在他的上,她还没来的及做出反应,便有一只滚烫的大手直接按住了她的头,阻断了她的退路。
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炽热又柔软的唇瓣,正在将自己慢慢燃烧,慢慢吞噬。
这一瞬间,她连呼吸都忘了,只僵直着背,和那同样炙热的眼眸对视着。她看到那眼眸中的笑意,知道自己是上了当,却又挣脱不开。
他的鼻息滚烫的像是火山喷发,岩浆沿途吞噬的却全是芬芳的花朵,没有被灼烧的疼痛,只有另她的心脏狂跳的温暖。她很想保持清醒,却终还是忍不住为那芳香沉醉了去。
这一吻很绵长,也很短暂。未有尘意犹未尽,却也不得不结束,因为他能感受到怀里的禅禅小宝贝,已经呼吸不畅到快要昏厥了。
言禅衣终于又有了空气,赶紧长舒了几口,脸颊还泛着如血的赤红,却看也不敢再看未有尘一眼。
直接从未有尘的腿上站了起来,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哑着嗓子忿忿道,“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就是个大尾巴狼呢?”
“哈哈哈。”未有尘闻言却是爽朗的笑了,捏了捏言禅衣的粉红脸颊道,“禅宝贝,大尾巴狼在京城等你回去。别忘了你说的,回了京城便让我像你刚刚亲吻我一般的亲吻你。”
这一夜言禅衣在床上翻滚了一整夜,心跳如雷的感觉她也扎扎实实的体验了一夜。想到他的热烈,和他临走前那句浪荡话,莫名的对着回京城这件事,也期待了起来。
原本以为未有尘不来军营,她便能安心准备他的生辰礼物了,却不曾想,因为心中记挂着他,刚上手她便被她的绣花针扎了五次。
猪油虽是不多,但依然被推广到了军中。每日只有一道蔬菜用猪油翻炒着,却也是那道菜每日被消灭的最干净。
言禅衣能跑跑跳跳之后,白日里坐在营帐里实在是闲的慌,因着经常会有参领参将的来请示,所以她不敢白日里坐在营帐里给未有尘缝制生辰礼物,若是被人看了去,也太有损她军威了。
所以白日里言禅衣便也跟着去练兵场看练兵,六月天实在是热得慌,而且偶尔会有说来就来的暴雨,又闷又热的很是让人难受。
言禅衣又让十六去城里的药铺采买了许多墙霜,也就是现代的硝石,还定做了许多模具,用来在火头营里做冰棍。每日午膳后,每个士兵都能来吃上一块冰棍,有时候是西瓜味的,但大多数时候便只是最普通的盐水冰棍。
士兵们原本对这个空降的军师诸多怨言,特别是在每日都有人直接被强行退伍后,对言禅衣不满的人便更多了。
但是每日午膳后,坐在火头营里吃饭都能听言禅衣口若悬河的说书,大家对这小个子军师又多了许多好感。言禅衣也是闲的发慌了,偶然给午膳后在火头营休息的士兵说了一个三国演义的小片段,没想到原本只有几十人在火头营吃饭的,第二日便扩展到了几百人。
要不是火头营实在坐不开,只怕整个言家军都会挤过来听她将故事。她一个堂堂的军师,很快便成了言家军专属的说书先生。
那些没听到故事的,便央着听到故事的说给他们听。整个军中茶余饭后再没有人说军师和马参将的八卦,都是在津津乐道的说着三国演义的故事。甚至很多人都觉得,马参将老往军师营帐跑,定是去听故事的。
事实上,还真是。
马月离那夜离开言禅衣的营帐后,便一直没来找过言禅衣。因为那夜李赢差点伤了言禅衣,她的心中内疚又自责,只觉无颜以对。后来便连带着连李赢她也爱答不理起来了。
只是偶然在练兵歇息间,听到士兵们谈论三国演义的故事,自己只是顺耳听了一嘴子,最后竟也有些牵肠挂肚起来,便又厚着脸皮去找言禅衣。
言禅衣见这三国演义的故事如此受欢迎,而且也很有振奋军心的功效,所以在第三日说书开始时,便安排了十七每日都将自己说的故事给抄写了下来。
她不知道的是,除了十七,火头营里也有个识字的,直接偷偷将她说的故事给卖进了城里,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一个日日被催更的畅销说书先生了。
不过比起给马月离讲故事,言禅衣还是更热衷于听马月离说说她和李赢的事。例如那夜离开她的营帐后,两人又发生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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