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什么,他就已经困意袭来,这幅身体经不住今日一天的折腾。
……
半夜三更,风声呼呼。
豆大的雨滴拍打着窗户,入睡前阿悦没关严实窗户,这会已经被风吹开一点,雨水随风飘进来。
屋里的梳妆台湿了,地面也湿了一些。
雨声把宗标吵醒了,屋里只有一盏摇曳的烛火,他起身看见阿悦一个人迎着风,关窗户。
他即刻下床过来帮她,两人一下就关好了。
灯火昏暗,阿悦的衣服已经湿了一些,头发也被打湿了,湿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
她瞧见小姐赤脚踩在地上,惊呼一声:“小姐,地面湿,你快上床去吧。”
宗标闻言,低头一看,娇小的玉足踩在水渍的地面上,寒气一点点逼进足心。
刚才下床急,忘记穿鞋了,更深露重,穿着亵衣,又是女儿身,不免有点冷。
宗标点点头回了床上,哑着声音道:“今晚不用守夜了,你回房睡。”
“是,小姐。”阿悦把灯笼拿下去,出门前,说了一句:“小姐要是有事,喊奴婢一声就行了。”
阿悦走后关上门,屋里再次陷入黑暗沉寂。
外面的雨声啪啪啪的不停,宗标睡得不是很踏实。
—
翌日,
雨滴变小了,下起毛毛细雨。
宗标睡得迷迷糊糊,浑身没劲,发热,头脑发胀。
没多久,婢女推门进来,冷风迎进屋里,寒气逼人。
“小姐,小姐,”阿芸过来喊小姐起床,看见小姐不对劲的脸色,嘴唇苍白。
她急忙招呼阿悦:“阿悦,你过来看看小姐是不是生病了。”
阿悦奔过来,把手放在小姐的额头上,发烫,立刻嘱咐:“阿芸你去喊大夫。”
宗标嘴里喃喃,眼睛迷糊不清,耳畔的一道惊呼把他给吵醒了。
坐起来,头脑昏昏沉沉,半眯着眼睛看到窗前的人影,宗标嘴唇干燥,喉咙发痛,说话的声音嘶哑到不行。
“给我倒杯水。”
“是,”阿悦跑去倒了一杯热水,跑回来,满杯的水一滴不露出来。
阿悦把水杯放到小姐的唇边,宗标自己伸手接着喝。
“小姐,你受寒了,奴婢已经叫阿芸去喊大夫了,你先躺在床上。”
“再到一杯。”宗标似是没听到她的话,喝了一杯再要一杯。
一杯根本不够解渴,他的喉咙还是发干。
阿悦直接跑到桌面上,提着壶子过来,给小姐的空杯倒满。
一杯接着一杯,宗标喝了几杯,已有了饱腹感,才勉强润湿喉咙。
阿芸一大早出门喊大夫,惊动了今日因为下雨没出门的南正元,还有柳妃仪。
大夫还没到,他们两个倒先到了。
柳妃仪望着女儿面色苍白无力的模样,无比担心:“乖,苏苏先躺着,大夫很快就来了。”
闲置的火炉重新添了碳火燃了起来,没多久屋里没有了半分寒气,此时已是暖气洋洋。
宗标躺在床上,周身暖烘烘的,并不感觉冷,大夫坐在床边替他把脉。
“老爷,夫人,不用担心,小姐只是夜里感了点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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