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被拉着陪了一上午,中午又被拉着去喝酒。
美酒加美言,杜仲醉的一塌糊涂。
与他这里喧闹相比,隔壁厢房却冷清异常,只有杨自荣一人饮酒醉,浑然不觉旁边的噪声。
从喝醉到酒醒,又继续喝醉,从昨天喝到现在,他始终无法忘掉柳玥平静地对他说的那句话。
“快点,我赶时间,不就是一哆嗦的事吗!”
柳玥高贵清纯的女神形象瞬间在他心中崩塌,一切都索然无味了。
“原来你不过是这么低俗的女人,为什么,为什么。”
杨自荣想不通,也不想想通。
还有人对哆嗦有兴趣的那就非玄妙莫属了,他昨天被唐东缠着去了一个地方等了半天,没等出个所以然来。
在唐东插科打诨之下,他也就没有深究。
今天准备训练一下他娘派来的心腹,却连个人影都见不到。
翻遍了宅邸,才找到了点蛛丝马迹,几块来不及烧毁的血布。
玄妙直接就去了海沙帮郎中那,还没出手,郎中已经在哆嗦了。
“你哆嗦什么?”
“我我,我怕。”
“怕还不说!”
“我不知道说什么啊。”
这喜怒无常的玄妙,又严苛无比,帮中上下谁人不怕。
“受伤的人在哪?”
“我不知道啊,别问我。”
郎中支支吾吾,慌忙否认。
玄妙也没说话,变戏法似的,手中一折,多出了一跟银针,阳光下,针尖泛着紫色的光芒。
“在地下室,我带你去。”
郎中转身开门带路,一气呵成。
玄妙下了地下室,嘴唇抿了起来。
诺大的空间中,只有三张床,上面分别躺着三个包成粽子的血人,呼吸声时有时无。
“什么时候送过来的?”
“昨天下午。”
玄妙还想问些情况,一个虚弱的声音打断了他。
“大大大…。”,当中躺着那人似乎听到玄妙声音后就醒了,看起来伤势也较轻。
“你还有脸叫我。”
“对,对不起。”
“废物。”
玄妙边责骂,边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数根银针,悉数扎在了那血人身上,双手迅速在他身上游走。
半盏茶过去,几缕轻烟从玄妙头顶飘出。
玄妙收了功,让郎中出去抓了几副药,而床上那人伤势有所好转,想翻身起来,被玄妙按住了。
“小的罪该万死,请责罚。”
“先记下,什么情况。”
那人不敢再隐瞒,如实招来。
“真的处理干净了吗!”
“按少帮主说的,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很好,很好。”
那人刚想客气几句,就看到玄妙冰冷的眼神,他立马闭上了嘴。
玄妙第一发现自己开始不了解这个从小黏着自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哭鼻子的唐东了。
他想不通,直接去找了唐东。
而唐东本来在天香楼寻欢作乐,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响,一个人影悄无声息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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