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三个小跟班面面相窥，似乎还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待回过神来，皆用最快的速度跟着跑了出去。
同时还有几句“对不起”飘荡在她们的身后。
凌霄冷笑。
这个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耍小心机。
凭几滴马尿一句对不起就想翻过去？
可惜他从来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凌霄看了黄子杰一眼。
黄子杰顿时会过意来。
看来，自家老大这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当下一个电话打出去。
“查查莫氏最近有什么大动作……”
李子琦没想到凌霄能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种地步。
瞬间面色苍白，身形晃了晃。
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没倒下去。
她强压下心头的波动，盘算起怎么样才能将损失降到最小。
至少，要赶紧通知莫思敏那个蠢货。
相比李子琦的镇定，对苏灵含出言不逊的那个营业员，就没这么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她早就吓得缩在了一角，浑身颤抖如风中的落叶。
不断在心里祈祷着，希望凌少没有注意到她这个小人物。
可老天似乎没听到她的祈祷。
凌霄，终究还是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营业员却觉得如同被凌迟了一般。
“苏，苏小姐对，对不起，是我狗眼看人低，对不起，对不起。”
这个营业员非常懂得察颜观色。
带着哭腔向苏星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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