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无聊的一天,不过今天罕见地没有下雨,初夏的太阳也扫干了潮湿。
阿怂的心情喜忧参半,一方面是看不到雨了,一方面是太阳开始变得炙热。
秋山雨是在凌晨四点回来的,阿怂看到她手上拿着一部单反相机,猜测了一下:“你去找那个城堡了?”
“咦!你怎么知道的?那个……听我解释……我觉得那个城堡太美了!如果找到一个好的色调和构图来拍摄,绝对能拿新人赏,我有这个自信!”
阿怂没有说什么,那个城堡如果是一个景点的话,绝对比现在任何欧洲的古典建筑更加火爆。
橘左京从秋山雨的肩膀上跳下,柔软的身子瘫坐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给,小鱼干,辛苦了。”阿怂递过去速食小鱼干。
橘左京呜喵地跳起来,然后一边抓小鱼干一边瘫坐。
可能真的累了吧。
到时候去学校问问菱博文是什么情况,莫非猫带着人从城堡中穿越还要浪费精气什么的吗?那可危险了。
“那我先洗澡了。”秋山雨说着,拿着毛巾走进了浴室。
阿怂见她没事了,也准备在沙发上睡觉了。
忽然,秋山雨在浴室中探出头来,用手捂着嘴笑:“难道说……小广你担心我的安危一直等到现在吗?”
“废话,不然我为什么要浪费半个小时的睡眠时间?”
阿怂说道,在沙发上开始入睡了,他有一个很神奇的技能,只要在脑中脑补了一个电影故事,他就会沉浸其中,并且大概率梦中会梦到。
所以其实睡眠对他来说是很好的放松机会。
早上七点,闹钟又双叒叕响了,阿怂不情愿地起床,刚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的怀里依偎一个柔软的身躯。
“橘左京?……我靠!秋山!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听到阿怂的呼唤,秋山雨也迷糊着睁开了眼,砸吧砸吧嘴,然后继续睡,搂着阿怂的手更紧些。
片刻后,可能是意识开始逐渐清醒了,秋山雨脸红着把手松开,翻滚下了沙发,脸上尽是慌乱的神色:“不是……这个……阿诺……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哦,我还以为你梦游了呢,没有就好。”阿怂吐槽了一句,才慢悠悠地起身洗漱。
回头看了看还在懵逼的秋山雨,“还不去做早饭?真以为可以白住在这里?”
“哦哦。”秋山雨红着脸,也没有洗漱,而是先去忙活着早餐。
阿怂洗漱好后出来吃了早餐,就准备回F班补觉了。
“小广……有没有人说过你身上异常的温暖?”
“什么意思?”
“我昨晚怕你着凉,想抱着感受一下你的体温,结果太暖和了,我就睡着了……”
“原来如此。”
阿怂点头,风川京子也曾经说过他的后背非常暖和,是心理作用吗?
秋山雨看着阿怂正色道:“不行!小广你这样会让很多小女生芳心乱动的,所以你不准与其他女生有肢体接触,懂了吗?”
“谁没事来接触我啊,莫名其妙。我去上学了。”
“等等!”
“干什么?”
“我也去。”
“……”
秋山雨水灵灵的眼瞳四处转,一看就是在找借口,“我想看看你说的F班都是什么样的人,之前你不是一直说有几个天赋异禀的家伙吗?我想拜访一下。”
“也行,随便你了。”
阿怂和秋山雨走出了屋门,橘左京也爬到了阿怂的兜帽里。
秋山雨其实是很期待的,阿怂口中所说的各个领域的天才。
……
凌晨五点时,天神中学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故。
一道黑色的身影砸碎了玻璃,闯入了F班,他穿着黑色的长袍,整个身体笼罩在黑袍中,在夜色下显得诡异无比。
他仔细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味道,确定这里就是那个人来过的地方。
“喂喂喂,擅自打扰我的睡眠,后果很严重的,你知道吗?”角落里似乎有人声。
黑袍往角落里看去,一个肮脏的乞丐坐在那里。
菱博文站了起来,从内包中掏出符纸与笔砚,手中空中挥舞,驱鬼符在刹那间画好,用长针定住朝黑袍飞去。
黑袍站在原地没有动,长针将驱鬼符定在了他的额头上。
“呵呵,这下你动不了吧……”菱博文刚想笑,然后他就无语了。
黑袍默默地把长针取出,额头上留下一个细小的洞,不过在顷刻就痊愈了:“驱鬼符……拜托,我可不是怨灵,也不是妖怪。”
话音刚落,黑袍后脚蹬地,身子如同鬼魅一般飞出,手中的指甲在月色下忽然伸长,三道抓痕划横掠空中,风中撕出割裂声。
千钧一发之际,菱博文拿出了一个八卦炉,快速大喊:“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万劫,证吾神通。三界内外,惟道独尊。体有金光,覆映吾身。”
是家喻户晓的金光咒,在道教中用来护体的神功。
黑袍的利爪撞击在发着金光的菱博文肩上,纹丝不动,菱博文趁机再次画出三道符,符纸刮起的风压将F班所有的陈设掀翻,也将黑袍吹撞到了墙上。
墙面轰然倒塌,黑袍冷笑着又再一次站了起来,扭了扭脖子,狰狞地看向菱博文:“你很不错嘛,这些法术不是阴阳术,我记得是天朝道家符箓派的招式。”
“你还有点眼光,不算太愚蠢。”
菱博文冷笑着应对,如果他面对的是普通的怨灵和妖怪,早就把对方给打趴下了,但面前这个黑不溜秋的家伙,明显是怨灵也不是妖怪。
有点像……
黑袍在斗笠里拿出了一根针管,里面装的是猩红的鲜血,他将针管插入手腕上的静脉,然后青筋在他的全身虬结、爆出。
他冷笑着张开嘴,两只尖牙在月色下开始变长。
“行了,乞丐,这个家伙交给我对付吧。”走廊上,传来了一声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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