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怂看向他们,他们又看着阿怂。
“没请?”
“不是你请的吗?”
“为什么是我,我又没有平冢老师的联系方式。”
众人在心里暗叹,回去又要挨骂了。
下午两点……
“为什么还没来……”
“他们是不是怂了?”
“你以为他们都是阿怂吗?”
“别扯我身上啊!不过确实好无聊。”
佐伯无键看了看购物袋,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副棋盘:“我猜测会有变故,所以我为了防止无聊带了飞行棋!”
“芜湖!起飞!”
“冲冲冲!”
五个人,四个人下,一人旁观,谁输谁换,为无聊的午后时光增添了一份光彩。
午后,在五人还沉浸在如何让飞机起飞而不断修改规则时,天阴了。
似乎带着不祥的预兆,等五人意识到时,巨大的草地尽头,拐角走出了人群了。
乌云在他们的头上翻涌,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着凶恶,发型杂乱无章,但一定是除了黑色以外的任何一种颜色,烫直卷曲应有尽有。
阿怂叼着一根棒棒糖离开了,双手插兜,步伐稳健。
其他四人还没从骰子为什么没有6的沮丧中走出来,就一脸懵地扭头看向他们。
双方都停下来。
上方的乌云开始缓慢扭曲,闪电在云层之中翻腾,雨即将呼之欲出。
相良猛站在一个身材高大的青年旁边,脸上满是傲人的神色,他是所有人里第一个动的,他往前站了一步,仰着下巴趾高气昂地开口:“你竟然真的敢来啊,小子,现在走还来得及。”
阿怂粗略地扫视不远处的人群,大概五百人左右,偌大的草坪都被挤满。
片桐智司满脸的不耐烦,他强烈忍住想揍相良猛的心,因为他打扰了自己本该清净的上课睡觉的时光。
是的,相良猛只是九开高中的校霸——片桐智司的小弟而已,自然是无权让他答应打一次群架,这次的机会是他添油加醋并且赌上了他以后所有的零花钱才换来的。
因为阿怂踹他的那一脚,真的很疼,让他到现在都还腹痛难耐,并且昨天到今天,片桐智司手下的其他人已经不把他看在眼里了,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和在九开高中的地位,这一次的架,必须要打。
“呵。”听了相良猛的话,阿怂只想笑,“狗仗人势的东西,你的肚子还疼吗?需要我给你去联系一下按摩店的特殊服务吗?”
“你!”
相良猛即将发怒,可一旁的片桐智司拦住了他,饶有兴趣地看向阿怂:“小子,听你的语气,似乎也是同道中人,能不能报一下名号?”
“我,天神中学,菱博文,请赐教。”阿怂一脸霸气地把乞丐给卖了。
还在下棋的菱博文,直接瞪着眼睛准备先上来给阿怂几拳。
不管转念一想,似乎还挺好玩,于是站到了阿怂的旁边:“老子是天神中学日川钢板,请赐教。”
片桐智司没有听到他所忌讳的人名,所以根本不在乎他们报的名字,“所以,你们五个人,是什么意思?还做着中二的梦吗?”
他在嘲笑五人的不自量力。
“小子,你这头发挺黄,还有其他人也是,你们这种造型去学校真是可惜了,在美容院门口一定能招揽很多客人。”阿怂有力地回击,论唇枪舌战,他可以舌战群儒。
“小子——不要太狂妄。”
片桐智司褪去了上衣和衬衫,露出了结实的肌肉,但路过本想看热闹的人看到了他的上半身,立马闭着嘴离开了。
他的身上有文身,文的是极道之中标准的家臣画——白鹤,细长的喙在他的身后延伸,黑色的彩釉若隐若现。
文身在极道之中,代表的是地位,鹤是最普遍的家臣文身,可在学生之中,已经自带着无与伦比的压制力了。
当然,如果阿怂他们懂的话。
五人之中唯一懂的,就是樱井修了。
不过他在看到文身后,也只是冷笑地站起身来,往人群之中走去,“我还以为是什么文身,一只小鸡也敢乱叫?”
片桐智司看着面前这个具有压迫力的男子,心中忽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让他的心脏都漏了好几拍,他咬着牙:“你是谁?”
“我是来让你悬崖勒马的人。”
“可恶……一个个的都小瞧我!”
片桐智司想抽出甩棍,可他的裤袋里并没有棍柄。
“你在找这个?”佐伯无键不知何时也来到了阿怂旁,抽出了雪白的甩棍,还装模作样地挥了几棍,又叹了口气:“太重了,不好使,李普,给你防身。”
甩棍丢给还在树荫底下看着飞行棋的李普,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可能要开打了,赶紧踮着脚尖悄咪咪来到阿怂旁,只在阿怂旁边露出半个脑袋:“阿怂,等下保护我。”
“你们说够了吗?!混蛋!”片桐智司的理智在一步步崩溃,“你们真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可是青狐的人,船桥里所有的学校都是我们的地盘!”
“我知道,我会把青狐给灭了的,不用你担心。”樱井修笔直地站着,话语明明没有任何语气,可字里行间都透露着霸气。
相良猛在旁边已经高兴地笑出声了,你这小子真是死到临头了还要装比,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你——!”终于,片桐智司忍无可忍了,直接下达了命令:“给我上!”
一声令下,五百余人在阴云之下朝五人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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