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几个社畜下手了,但钱包里的现金少的可怜,基本只够一天的速食便当,剩余的也只有电车卡,可怜的是,他们的西装并不便宜。”佐伯无键喝了一口酒,“放心,我都还回去了。”
“很像你的作风。”
阿怂略微有了些醉意,他很喜欢此刻这种状态,精神有些放松,却又没到松懈的地步,他觉得唯有在这种状态下,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才会更加靠近。
“大人也有大人的烦恼呢。”李普插话,“比如我,我就很多烦恼。”
“你是大人吗?你不也才17吗?”
“我今年十八了。”
“啊?”阿怂有些惊讶,话题也引到了年龄上,“佐伯和樱井呢?”
佐伯无键:“我三月份刚十八。”
樱井修有些疑惑,他拿起手机查看了很多信息,然后才抬起头说:“我一月的生日啊,原来我已经十八了。”
看来樱井桑对于自己的生日之类的并不上心,但却没有任何粗枝大叶的印象。
然后他们三人将目光投到了阿怂身上。
“嗯……”阿怂有些尴尬,然后也开始查起手机,比如用网站查询自己的学号,看看出生日期。
“生日过了……”阿怂有些沮丧,“今年刚十八。”
“是嘛……”李普脸上有了些红晕,“我看这样吧,你们把生日都给我,我回去做个表格,F班的每人我都登记一下,以后我们在F班里过生日。”
“不错的主意。”阿怂难得觉得李普说了人话。
“话说回来,我们竟然都已经十八了吗?那岂不是离大街上那些社畜很近了吗?”
“算了吧,我以后可不会成为他们那样,跟行尸走肉似的。”
阿怂在说话间又是酒肉穿肠过,他思考了一会:“那你们以后想干什么?你们现在可都不是明面上的正常人。”
“谁知道呢?如果不想再奔波了,我就老老实实去编程,反正程序猿在哪都吃得开,代码我还是很擅长的,硅谷应该是最想招揽我的。”李普无所谓地说道。
樱井修倒是没有多久的犹豫:“只要没被抓到就不算违规咯,而且我其实也对洗白没什么兴趣,未来可能会回到乡下靠明面上的身份领着养老金度日吧,我的理想养老地是北海道的旭川,比札幌稍微落后点但交通也算得上便利,四周还都是农田,风景比这里好多了。”
“哟,竟然是养老派的吗,樱井桑。”佐伯无键笑道。
“你呢?”
“emmmm……等我赚够钱再说吧。”佐伯无键说了这么一句。
“还不够吗?”阿怂有些好奇,“也对,你又不偷穷人。可你怎么分辨富人和穷人呢?”
“我偷了他们的东西,会跟着他们发现遗物为止。如果对失去的东西很焦虑并且急着报警,我就会还给他。如果一点都不着急,也不打电话,那我就拿走了。”
“搜嘎。”阿怂忽然笑了,“还真是侠盗呢,难怪你的业绩这么差。”
“我应该是这个业界的吊车尾了。”
“你压根就不是那个业界的。”阿怂递过去酒杯。
佐伯无键也抬起碰杯。
四人吃着烤肉喝着酒,偶尔的女生的话题和对国际形势的判断,都会让人莞尔。
阿怂觉得这种并不是无意义的闲聊,这是一种沟通的方式。
说不定,他其实是在渴望这种沟通的。
“你未来呢?阿怂。”李普抛出这么一句话。
“目前不清楚,但我想去天朝。”
“天朝?”
除了李普外,另外两人似乎有些惊讶。
“从来没听说过你要去。”
“因为也只是近期的目标而已,以后也许还会变的。”阿怂笑着说,“别只聊我,接着话题啊,战列舰为什么会被航母淘汰呢?”
“对空不行,排水大消耗大……”李普果然上钩,继续聊了下去。
“不对!阿怂你别岔开话题!”李普警觉,“赶紧说,风川京子有什么线索吗?”
好吧,这个人连上一个话题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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