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唐皇已经猜到是谁,只是他不愿意相信,他想从别人的口中听到反驳他的意见,才能让自己的胸口不那么疼痛。
钱穆大惊失色,紧忙跪下道,“皇上,奴才是真的猜不出来是谁。”
唐皇沉默,面色重归于平静,半晌过后,唐皇说道,“钱穆,你跟了朕多少年了。”
钱穆想了想,答道,“奴才和皇上一同长大,已经伺候皇上近四十年了。”
“是啊!”唐皇微微叹气,“已经四十年了!”
顿了顿,唐皇疲惫道,“朕知道你的心中定有一个人选,只是你不肯说罢了。你啊你啊,心思玲珑,就知道怎么不得罪朕,却从不想着,朕啊,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能真正说的上话的就你一个,你却不肯直言。罢了,罢了。朕乏了,你先下去吧。”
钱穆一听,顿时满心感动,从小跟随皇上一起长大的他,深知皇上的秉性。
他踌躇片刻,咬着牙颤抖道,“皇上,老奴......”
“朕叫你退下!”
突然间,唐皇勃然大怒,拍案怒道。
钱穆吓得一哆嗦,慌忙拱了拱手,说道,“奴才告退!”
待钱穆退却之后,唐皇叹了口气,陷入沉思。
他又怎么会不知,白方行乃三品官员,能驱使白方行之人寥寥无几。
可又想许星洲死的人更是凤毛麟角。
除了他的皇兄许正宗,可就剩皇弟,宁王许正明了啊......
可他却不愿意相信这二人之中,会出现一个想要谋权篡位之人。
许正宗从小对政事不闻不问,心思根本不在皇位之上,而许正明,从小憨厚,一直规规矩矩,本分的很。
这样的两个人,他无论如何都是不敢相信,会谋划出这般大逆不道的阴谋来。
唐皇揉了揉发涨的脑袋,缓缓的闭上双眼......
......
许星洲醒了。
确切的说是被徐谦拍醒的。
“许星洲!”徐谦咬牙切齿道,“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想睡了本少爷的姐姐!”
许星洲懵了。
这都哪跟哪啊?
“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想了想,许星洲望着那暴怒的徐谦,小心翼翼道。
毕竟这可是国宝级的大厨,以后得伙食还得靠他,千万不能把他给得罪了。
“那你藏起来那几封请柬是什么意思?”徐谦怒道。
想了想,许星洲认真道,“如果我说那不是我藏的,你会信吗?”
“信?”徐谦怒极反笑,“我信了你的邪!”
就在此时,小六子从门外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少爷!少爷!昨日小的为您精挑细选的几封请柬被人偷了!小的在想,以前的少爷每日不去一趟青楼就浑身难受,想来这几日是憋坏了,小的就想啊......”
“少爷,有点冷,您这龙阳玉有点不管用啊!”小六子莫名感觉一阵阴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徐谦阴着脸走向小六子,“原来是你小子想当本少爷的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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