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穿上。”
赵舒白将盒子里的衣服提起,手上一抖展开,利落穿上身,有件外套披在身上,果然没有那么冷了。
“这件是我蹦迪落下的那件?”
赵舒白在袖扣处摩挲,并没有摸到熟悉的纹路,他摇头,“不是,这件是新的。”
“你这都分的出来,你那件上次穿的时候也这么新啊?!”
“我那件去哪儿了?”赵舒白没有理回李乐清的震惊,白玉般的手指点点身上的衣裳,扬眉问她。
李乐清干哑清咳一声,无意识地拨弄手指,眼神四处乱飞,脚也不自觉地拍地。
“你慢慢想,找一个好点的借口。”
“哎,好滴。”李乐清不假思索地答应,慢半拍意识到赵舒白说的什么,脑袋嗡的一下,头皮发紧,垂下眼睫,脑海里赵舒白的声音循环播放,心中弹幕刷的飞起。
[完了,完了,完了,怎么说?]
赵舒白等了片刻,没等到李乐清的回复,手抄着口袋,背舒缓靠在石砖板凳上,头顶的路灯照下来,给眉目清俊的赵舒白披上一层光芒。
“借口找好了吗?”
他偏头,饶有兴致地问,见李乐清还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声音清冷中带上些许柔和。
“如果,我说,那件衣服,突然长翅膀飞了,你会信吗?”
李乐清满怀希望侧头过,和赵舒白面对面,渴望地得到对方的点头。
“坦白从宽,每年过节,抗拒从严,牢底坐穿。”赵舒白回她16个字。
“啊……”李乐清懊丧地撇嘴,发光的眼睛也暗下去,“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啦,只是我那天头好晕好晕,我拿完衣服回家就睡着啦。”
其实不是,我就是看八卦看久了,忘了昂。
“后来我拿出来的时候,衣服就,就报废了。它只是去了天堂,我这不就找了它的朋友来陪你了吗?你都穿在身上了,就不要再想它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要把心思放在新事物上。”李乐清说到最后双手捧脸拉长尾音,企图萌混过关。
“的确是要把精力放在新、事、物、上。”赵舒白嘴上说着新事物,眼神一眨不眨地望着李乐清,像是要把她细细描摹,刻在心里。
李乐清被赵叔白炙热滚烫的眼神,盯得面颊绯红,眼神躲闪。
最后恼羞成怒:“哎呀,别看了!知道我好看了!还有东西,你继续拆嘛。”
赵舒白收回眼神,心里的小人儿眉眼弯弯。逗李乐清的感觉比抱橘子的感觉还要好,真像炸毛的猫咪。
他翻出袋子最底下的小礼盒,是白色的方块形状,Teriso的丝带被人拆掉了,换上了应景的红色丝带蝴蝶结。
只不过这蝴蝶结估摸应该是系了很久才系处这么好看的样子,红丝带上都有些皱皱巴巴。
他偷瞄一眼正巴巴期待自己拆开蝴蝶结的李乐清,故意说道:“这店的蝴蝶结打得不错,看来里面是个好东西。”
李乐清也不知道蝴蝶结打得好和东西好有什么必然联系,但听到赵舒白对自己打的蝴蝶结如此赞扬,脑袋抬得越发高昂,如果有条尾巴估计能翘到天上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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