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锦准头好,一击就中,反观宫泓,大学几年学的早就生疏了不少,第一次扔都没扔到。
小船在水里左右折腾,船家不得不发了狠话:“再闹可就都掉下去了!”
花盼锦和宫泓这才收手。
“锦儿姐。”
重年也不知道从哪个口袋掏出了一包纸巾,半曲着一条腿侧身递给花盼锦擦脸。
“谢谢年年。”
花盼锦闭上眼仔细擦着。
“啧,快给我一张。”
宫泓抹了把眼前朦胧,没等来重年的纸巾。
“泓哥,我的纸巾不够了。”
重年慢慢拉出最后一张,在水面荡了一下,拎起“滴答”滴水的纸巾挑衅地看着宫泓。
一脸震惊的宫泓嘴唇直抖:“你你你……”
“泓哥,我我我,我怎么了啊?”
花盼锦擦完了脸,亦是回问:“年年他怎么了?”
重年把平整的纸巾揉做一团,一股水流顺着手指缝溢出。
他叹息一声:“泓哥下手可真重,一张纸都不够我擦。”
他摊开湿纸巾装模作样擦了擦脸:“孬,还得重复利用。”
宫泓瞪大双眼:“重年!你!”
“用这个。”
没等宫泓发作,一直安静坐在一边的殷英递过来几张纸。
她采访用的本子。
宫泓呆愣地看着身边人。
殷英偏头挑眉,又往前递了两下:“不要?”
“要!”
宫泓匆忙抢过,低头擦着脸,嘴里嘟囔。
“这女人怎么一会儿一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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