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锦园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了。”
殷英收起笔和本子,认真道。
“我想,这小偷一定是对锦园有一定了解的人。”
要不然不可能这么迅速且毫无痕迹。
“对锦园有一定了解的人吗?”
花盼锦坐在餐桌边,对着空白的墙壁轻声呢喃。
[“小锦,爷爷教你画画好不好?”]
院子里,两三岁的花盼锦被爷爷牵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宣纸上。
墨汁随意的挥洒,几步深浅就成了一个明暗相间的山坳。
老人笑着抱起小女孩,直夸:“我孙女真有艺术天赋!”
坐在轮椅上的盼锦母亲弯着柔柔的眼:“爸,你就竟会夸她。”
“谁叫我孙女聪明。”
青灰色马褂的老人抱起花盼锦坐在一边的石凳上,抬手拿起毛笔几笔挥就,山巅的形便勾了出来。
“阮啊,小锦她爸呢?”
安静叠衣服的阮母动作一顿,回头,浅淡的阳光从树缝里照到她发间。
“好像是去看摄影展了。”
老人只轻声嗯了一声,没继续问了。
……
[“小锦,爷爷不行了,锦园的地契我只印了一份,就藏在泼墨山水图的后面,你要记得,别给任何人,包括……你的父亲。”]
……
花盼锦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她的母亲不见了,那天,山茶谢了个干净。
屋里的地契被翻了个彻底,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持有人:花盼锦。
[“小锦,你知道的,我到花家这么多年,那老东西一分钱不给我留就算了,这园子还没我半分地盘。”]
[“不是爸爸狠心,爸爸是走投无路。”]
花瓣纷飞的锦园路上,只有一个背影渐渐远去,毅然且决然。
……
[“老东西,这终归还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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