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花盼锦一手揽过重年的腰,将人拉近。
重年顺势把人带进怀里,压在了桌案上。
“你……”
“锦儿姐。”
两个人一起出声。
花盼锦胳膊撑着桌子,仰头看着面容还带着少年稚气的重年,微红了脸。
“你刚才发什么呆?”
还笑得那么诡异。
重年看着身下眼神飘忽不定的人,在花盼锦看不到的地方勾了下唇,低头凑近。
“诶,诶我的腰。”
花盼锦腰弯得太过,一下子仰躺在桌案上。
重年勾着唇,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底像是霓虹微亮,明月初升。
“我想起我们班上一个女生说,如果男生的手废了一只,他在床笫间是不会尽兴的。”
“我想了好久,也没明白这是为什么。”
“锦儿姐,你知道吗?”
他的声音像是飘忽在月上的轻纱,含着水,靡靡的让人沉醉。
花盼锦脑子一下子就炸了。
她红着脸猛地推开重年。
“重年!你个小孩子到底在想什么!”
花盼锦抓着头发,尴尬地脚尖发麻。
“你们班女生就教你这些?啊?我看她们也……也太不纯洁了!”
花盼锦掩面快步搬起皂画冲进里屋保鲜封膜。
做贼似的。
“噗嗤。”
重年摇着头轻笑。
等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站在月下的重年又恢复了乖巧懵懂的模样,眨了下眼等着花盼锦给他解惑。
“锦儿姐,我真的没懂诶。”
“别问我,我也不懂。”
花盼锦翻了个白眼,快步跑出皂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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