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年从来不知道锦儿的母亲是这样一个人,前世,他们从不能静下来好好谈心。
也因此,他竟然错过了她这样一段过往。
“锦儿……”
重年一想到就满心满眼的疼,钝钝的,闷闷的。
“小时候我就听见那些阿姨背地里讨论她,说她可怜。”
尽管,她的母亲从没觉得自己可怜过。
重年受不住,蹲在花盼锦面前,把她的头从膝盖间抬起。
“锦儿,你……别哭。”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我没有啊。”
重年的话还没说完,花盼锦抬头,双目虽然有些红但也确实没哭。
重年愣了一下,红着脸:“那,那你的声音……”
“我只是低着头有点充血了。”
她深吸一口气,觉得也不是那么难过。
花盼锦早就不是前世那个小姑娘了,她已经长大了。
重年咬着唇,眸光深深。
“嗯。”
“我只是觉得,有些人为什么总喜欢对别人的事情指手画脚呢?”
对她母亲如此,对她和重年亦如此。
她承认,她就是因为孙姨那句“不是男女朋友吧?”才觉得心里发堵的。
是与不是,关她们什么事呢。
就因为两人相差了些岁数,所以就要被人议论吗?
花盼锦看着蹲在自己身前捏着发酸小腿的重年,眼底微闪。
已经重来一世了,她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个,重年是她的,她早就预订了的。
重年被盯得心里发毛。
咽了下口水,没明白锦儿的脑回路。
一会哭一会笑的,真的和他印象里的锦儿不太一样。
他眨了下眼睛,轻声:“锦儿姐……”
“你刚才是不是有几声没叫我姐?”
花盼锦可听得清楚,眨着眼猛地靠近。
“我……”
重年一个不稳,坐在了地上。
把一片葫芦藓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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