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锦轻哼,媚眼里盛一泓水似的笑得狡黠。
“那你占回来?”
她仰着头,俏挺的鼻尖微微皱着,俏皮又可爱。
重年眼睫掀起定定地盯住了唇间的一抹红。
“等着。”
他迟早全占回来。
“嗯哼。”
花盼锦红唇勾起,低头撩过滑下来的碎发。
细碎的阳光透过藤蔓洒在两人背影上,静谧的皂坊里只剩泡发的桃胶在慢慢吸饱着水。
锦园的小道尽头——
重年不知什么时候就妥协了。
“那我想订个大一点的桌子行不行?”
“石料难找,得看师傅那里有多大的。”
重年踩着脚下的鹅卵石小路,撇嘴。
“可你昨晚还和我说,三米的不够可以订五米的。”
“你骗人?”
花盼锦蹙眉。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了?”
“我不记得了。”
重年“嗷呜”一声,“你果然是骗人的。”
……
琴川镇只有一家家具定制的店,还挤在街尾的旧巷子深处。
巷子不窄,就是有些年头了,路边的石缝里长着青绿的苔草,雨天刚过,不当心就会滑倒。
“我真的有说给你订五米长的大桌子吗?”
快到了,花盼锦挠着头皮表示自己真的记不起来了。
重年瞥了眼,眼神幽怨地点头。
这女人喝了酒就不记事?
那她一定也不记得自己咬她耳朵的事。
耶,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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