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盼锦嬉笑的颜色顿住。
下一秒。
“啊!”
花盼锦捏住重年的耳朵,使劲转了一圈。
“小小年纪,不学好,专学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谁教你说这个的!”
“不准说!”
“锦儿姐,姐!放手啊!疼~”
重年一骨碌从椅子上滑下来,用手对着红通通的耳朵扇风。
花盼锦怒目,指着一边的画板:“过去好好画,不准说些有的没的。”
重年瞪着眼前不解风情的女人,气恼地捡起手机塞进她手里,转身坐回自己的小板凳。
花盼锦轻哼一声,瞄了眼手机界面。
相机里的人微微脸红。
强装镇定地起身勾了下长发遮住耳朵,花盼锦转回皂坊。
重年伸着脑袋瞄一眼,看到某人匆忙的身影,得意地挑眉。
翘着小嘴捞起搁在一边的笔,蘸了紫色的颜料点缀上最后一朵紫藤花。
走进材料室,穿过塞满了几十个瓶瓶罐罐的货架,绕过还封着几罐色泽不一植物油的阴凉角落,花盼锦停在了贴满标签的抽屉柜前。
柜子几乎沾满了半堵墙,像是旧时中医馆里抓药的档口。
上面宣纸黑字,娟秀又清雅地标着沉香、艾草、藏红花等,甚至连木炭渣都标得清清楚楚。
花盼锦半趴着在柜子前想了一下,挑了些桃胶和皂角米,打算先用桃胶皂液铺底,然后再画上别的图案颜色。
桃胶皂奶白,用蓝紫色铺画,大概效果会不错。
所谓画皂,也就是在铺好的底色上用不同颜色的皂液作画。
平时她不怎么画皂,因为这是个麻烦的工程,但是眼下不是有现成的小帮手吗?
花盼锦瞧了眼杵着脑袋坐在院子里的重年,微微勾唇。
她轻手轻脚地走出,将材料放在一旁的大桌子上。
猫着腰躬身靠近。
重年刚勾完画,托着下巴看得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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