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彻底降临。
两个人的声音淹没在人潮中,依稀可辨柔柔的拒绝软语。
“我不喜欢吃豆花。”
“……”
“不吃豆花那吃串吧,炸鱿鱼、大香肠还有萝卜青菜加鱼丸。”
……
回到锦园的花盼锦躺在沙发上摸着自己浑圆的肚子。
重年拎起茶几上的画具侧身看了眼晕乎乎的人:“我睡哪个房间?”
他这次写生,约的是常住。
“唔,对面。”
花盼锦眯着眼手指对面的房间。
对面是主卧,大得很。
重年眸光微闪,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走进去。
房间里很整洁,木色的大床和衣柜,边上还有一个跑步机。
房间里还有一个后门,通着外面院子,空间很大。
“我听说你们艺术家创造都需要大一点的地方,这个院子离街道远,不会吵,而且地方够大,你就随便造。”
花盼锦脸红扑扑地靠在门边,看着重年,笑得有点傻。
“那啥,桌子没找到合适的尺寸,赶明儿你说,我给你订一个大的。”
“三米够不够,不够五米!”
微醺的人抵着门,伸出三只手指头,虎着脸傻笑。
花盼锦这人吧,从小不能喝酒,酒量差到一罐3度的RIO都能晕乎。
然后刚才不听劝,吃了一碗桂花酒酿。
重年放下画具,回身看到花盼锦抵着墙滑下来。
真可爱。
走过去把人扶起来,晕乎乎的人软着身子往重年怀里钻。
“给,给姐造一个!”
重年一手扶着腰,一手按住怀里乱蹭的脑袋,凑到耳边。
“想怎么造?”
张开嘴轻轻咬住红通通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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