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敛点头：“是，本相出去转转，就碰巧遇见二位了。”
击鼓声响起，白敛回到座位。
皇帝到后，白敛事先站出：“陛下，白敛代燕国圣上为陛下献上一尊。
重达七十公斤的，极品血珊瑚。”
皇帝笑着点头：“白丞相辛苦，代朕向燕国圣上问好。”
“是，本相定将话带到。”
赫连凌起身，走到下首：“陛下，赫连凌代天成国君主，为陛下献上。
东海玄铁所打造的，冷兵器百件。”
皇帝手一抖，酒杯里的酒潵了大半：“赫连将军，替朕问天成国君主的好。”
“是，本将定不辱使命。”
南云川碰了碰陆野的胳膊。
“东海玄铁打造的武器百件，陆野，此事是否有什么蹊跷。”
每年朝贡都有明确规定，上缴物品不得有冷武器类。
天成国皇帝，究竟是什么意思。
陆野骨节分明的手，敲打着桌面：“不对，你观察赫连凌，他不对劲。”
南云川看了眼，正在喝酒的赫连凌：“赫连凌似乎，没有不对之处。”
陆野贴近南云川的耳边：“赫连凌的手，他的指甲全黑了。
应该是……被人控制了。”
南云川猛然看向白敛，白敛身侧坐着季青莲。
南云川皱眉，这季家究竟再搞什么名堂。
皇帝桌下的手，转动着玛瑙手串。
一场献宝宴，在三人的猜忌下结束。
献宝结束，就应该由接待的使臣，带着几位来访使臣，逛一逛京都。
陆野与南云川，分别带一位使臣。
南云川与白敛，需要从城西往城东绕上一圈。
陆野与赫连凌，是从城东往城西绕上一圈。
临行时，陆野将一个香囊递给南云川。
“时刻注意着白敛，自己多加小心。
如果白敛对你动手，将香囊给他。”
【好感度+10，总好感度40】
“好。”
陆野与赫连凌上了马车。
陆野闭目养神，赫连凌拿出腰间的匕首。
陆野薄唇轻启：“赫连将军，对本王有什么不满，也犯不着现在动手。”
赫连凌一顿：“异姓王原来没晕，本将疏忽了。”
陆野睁眼，看向赫连凌：“赫连将军在哪？”
“赫连凌”一笑，抬手摸向耳后，用力一扯。
白敛的脸暴露出来：“异姓王，好眼力啊。
只是可惜了，没能认出本相来。”
陆野从白敛手里，拿过人皮面具，闭上眼睛，感受着皮肤的纹理。
“你把赫连凌杀了。”
不是疑问，是肯定。
人皮面具虽叫人皮，却多数都是由猪皮制作而成。
鲜少有面具，是由真人皮制成的。
而白敛的这一副，人皮面具，是真人的皮，皮肤粗糙，毛孔大，汗毛重。
有着浓烈的西北荒凉之处，大风长期摧残的皮肤特征。
白敛靠着马车内壁，点头：“没错，不得不说。
赫连凌这个傻大个太壮了，本相足足穿了十七件内衬，才撑起这将军服。”
陆野掀起白敛的衣袍，摸向他的鞋。
白敛抬脚：“哎，干什么，鞋子虽大，多垫点鞋垫还是能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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