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南云川注意着拓拔魅的面部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陆野坐下给拓拔魅倒了杯水:“摄政王,管的太多不好。”
皇帝笑着让身后的太监,将托盘里的东西拿出来。
一串朝珠,与一对上好品质的玉如意。
“皇叔,这是朕为未来皇嫂预备的贺礼。
也不知拓拔公主可否满意,到底是朕的心意。”
皇帝笑容晏晏的看着拓拔魅。
陆野的侍卫接过托盘,陆野起身。
“陛下如今人也见过了,本王就带人先告辞了。”
南云川手摸着玉扳指,不知在想些什么。
“异姓王说喜爱有文采的女子,不知拓拔公主有什么文采。
眼不能观,口不能言,与文采,可是半分不沾边。”
陆野执起折扇,递给拓拔魅一块桂花糕。
“拓拔魅早年在蛮夷时,十七岁便善歌舞,懂音律。
就算如今不会了,但曾经是不可否认的。
当年的拓拔魅,想必,六国都曾听闻过。
这么一个满身潇洒,满腹诗伦的传奇女子,谁又不爱呢。”
皇帝琢磨片刻:“皇叔,朕的意思是,您娶拓拔公主之后。
朕再在您选取一位平妻,毕竟拓拔公主,现在都比不得常人。
您说的那些已经是曾经了。”
陆野将折扇放在桌上,饮一口茶,仰望天空。
“陛下不如抬头望望。
鹰有时,会飞得比鸡还低,但鸡,永远到达不了鹰的高度。
在本王看来,拓拔魅生来即高山而非草木。
其余人作为沙粒,又怎能与她比拟。”
南云川将手中,早已凉的苦涩茶水倒掉,冷笑。
“异姓王,不如让拓拔公主舞上一曲,本王倒想知道,这舞有多惊鸿。”
陆野拿起玉箫,指尖微动:“自然是可以,本王奏乐。
不必其余乐师,不要发出任何动静,否则她一生气可就不跳了。”
皇帝让手下的太监去腾出空地,贵女们坐在周遭歇息。
陆野将拓拔魅带到空地中间,后退几步,萧声响起。
拓拔魅舞姿轻灵,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柔若无骨。
笛声渐急,她的身姿舞动越来越快。
如玉的素手婉转流连,红裙飘飞,流光飞舞。
整个人犹如深山中独有的野玫瑰,飘无虚渺。
惹人注目的红,美丽却带有危险,如此的遥不可及。
双脚步步生莲般地舞动,说不尽的脱俗清雅与狂野曼妙。
两种不同的风格,却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使人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
“啊,有蛇啊——”
噪音渐起,陆野心神微乱,拓拔魅身影一顿。
灵活的抽过一根柳条,出手就向发声出冲去。
陆野运起内力,一把握住了拓拔魅的胳膊,柳条抽在了石桌上。
石桌应声而裂。
陆野将拓拔魅打昏后,暗中喂给拓拔魅一颗药丸。
“陛下,想必是杂声闹心,她便不想跳了,惊动各位贵女了。”
拓拔魅晕倒,被婢女扶到石椅上坐下。
皇帝不甚在意,而是问到:“此舞朕从未见过,卓识惊艳。
可否是蛮夷特有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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