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也随即发生,原来陆父早在与陆母联姻之前,就私下有了女朋友,只是还没公布。
但陆父为了利益,隐瞒了这段感情,与陆母办了婚礼。
私下却还是与那位“女朋友”时常往来。
沈清风便是他们二人的孩子,沈清风甚至比陆景还要大上三个月。
人心不足蛇吞象,生意兴隆后,陆父贪图着陆母家的资产,却又贪恋着“女朋友”的温柔乡。
一忍就是十七年,陆父还能忍,他那位“女朋友”却忍不了了。
很快,陆父便有了主意,那就是(莎)了陆母。
先是下药,陆母的身子飞快的衰弱。
原本由陆母管理大权的公司交由陆父执掌。
陆景意识到不对后,悄无声息的夺了权。
陆景将下药的事与陆母提过后,陆母失望透顶。
陆母提出到山庄养身,陆景同意,没人料想的到陆父的狠心。
他直接雇人碎“师”了陆母,十七年的夫妻感情他就下得去手。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句话在陆父身上就是个笑话。
陆父是一个大男子主义的人,只要他认定的事情,那就不能有人反驳。
他可以和一个人悄无声息的,瞒过所有人偷(情)十七年。
他也可以把权力上的失势,全部归功于陆母,从而碎“师”了她。
陆景认为报复一个人,从来不是让他死去。
而是让他看着,他所珍视的东西,一下下从他手里溜走。
陆野为了帮自己夺权,暗中将陆父的腿弄断。
仅仅是弄断,还有康复的机会,而陆母死后,陆景萌生了一个想法。
陆父的腿恢复差不多的时候,他派人将他的腿一寸寸敲碎,敲烂,让他生不如死!
有了希望却又破灭的感受如何?
就像母亲那样,明明发现的很早,还可以养好身体的。
陆父却亲手将他的希望打破。
怎么可以让他死呢。
他那样的人,就是到了地狱,都要祸害别人。
从回忆中抽身,陆景沉默不语,陆野这次陷入心结的起因从头说来,还是褚圆的那一酒瓶。
“医生出去,朱秘书把酒拆开。”
陆景低头看着昏迷的陆野:“一个人压着褚圆,另一个人拿瓶子砸。”
褚圆一听立刻挣扎起来:“你们这些人,都不是好人!
我就打了他一次,怎么可能有这么重的伤!
我不服,你就是想拿我出气!”
陆景给陆野被子往上拉了拉:“砸。”
要不是自己没有管好褚圆,褚圆就不会发了疯一样去砸陆野。
而对陆野造成二次创伤的人,他看了陆野的通话记录和调查结果,也大致猜了出来。
莫言。
陆景已经找人暗中控制了莫家的股票。
毕竟是陆野顾着的人,所以只是控制着,旁人看不出任何差错。
只等陆野醒来,莫家的存亡全凭他一句话。
褚圆的叫嚣声逐渐变小,陆景抬手按下急救铃。
“停。”
陆景走向褚圆,褚圆感觉血已经堵到呼吸道了,呼吸不上来。
陆景抬手掐住褚圆的双下巴:“圆圆,平时你做什么我都纵着你,但是你怎么敢。
动了你不该动的人,这次算你的偿还,动他一分,百倍偿还。
日后,你不必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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