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想了想说:“也行,她不是说以后她那公婆他们要和孙强一人赡养一个吗?房子是我们的,我倒要看看他们怎么好意思过来住,就算是住了,也不敢拿脸色给你姐看。
只是这样的话,对你不公平。”
“一家人,有啥公不公平的。等我今年多做几个工程,多跑几个业务,到时候我们去按揭一套大房子,一家人照样可以住在一起。”
徐妈妈满意的笑了,“那还是把我那二套一的房子卖了,加上这赔偿款,我们去付全款。”
“嘿嘿!付全款可行,但如果要把这钱全搭进去可不行,家里不可以没有现钱,80万,我们就是一人40万,我那40万可以买房,你那40万不能动,给你日常做开销。”
有老人,伤风感冒在所难免,花钱就没了个定数,要是把钱全搭进去了,遇到事不就急死人也没法吗?
徐妈妈说她都跟着儿子住了,还要那钱干嘛?徐嘉豪却说,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母子父子也得把钱财算清楚。
徐妈妈无奈的接受了他的这一说法,反正钱在她兜里,以后也是他的,只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她也不用急于这一时。
两人商量好后,在徐妈妈的催促下,徐嘉豪当着徐妈妈的面给薛子芩去了个电话。
薛子芩到山区也有些日子了,她每年都会去山区义诊,早就练就了一身快速熟悉环境的本领,不管到哪里,不出一天,她就能适应下来。
这里和徐嘉豪百度的一模一样,条件很差,好在这里的村民都很质朴,待人也很真诚友善。
薛子芩一到,就被村长安排住在了他的家。
村长说:“这里是刘家村,这里大部分的村民都姓刘,我也是。”
村长夫人把家里唯一一床新被子给拿了出来,还把她住的房间的窗户用报纸给贴上了。为了欢迎她,当天还杀了一只母鸡。
薛子芩倒是挺习惯的,到的第一晚就睡的很香,连梦都没有做。
第二天她就去村诊所和村医生碰了个面,村医生是一位50多岁,且留着胡须的男人。
流感高发期,有很多村民都感冒了,她去了后就一直忙,直到今天病情才稍有好转,她早早的就回到了村长家。
村长家有个7岁的儿子和一个5岁的女儿。
她叫来小男孩说:“今晚我们加餐怎么样?”
小男孩一本正经的问:“吃什么啊?”
“我们去河里钓鱼。”
“我们?你会吗?”
薛子芩摇头,“不会,但是我们可以学,我来钓,你提桶。”
“那妹妹呢?”
“待家里。”
但是小女孩不答应,硬是哭着吵着要去,没办法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他们先去地里挖了一些蚯蚓作铒,然后拿着门后面那根已经落灰了的鱼竿出去。
徐嘉豪打电话来的时候,她刚刚钓鱼回家,都还来不及杀生。
“喂,嘉豪,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嗯,想你了啊!”徐嘉豪说这话的时候,下意识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徐妈妈,他就说不应该在这里打电话吧!
薛子芩笑的很开心:“那是怎么想的啊?”
哎哟哟!没有其他人在,他还是可以说出一些肉麻话的,但是现在徐嘉豪有些无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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