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但图朗这事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让风波有所平息;反而一直保持着热度。这样维克托布林越来越忧心烦躁,吃不好睡不好的,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憔悴。
不但维克托布林如此,被他派去的处理这件事情的索伯奥尔以及一些其他的官员也都是因为这件事而烦心憔悴。但他们要面对上下两边的压力,可比维克托布林难做得多了。
舆论舆论压不住,幕后幕后找不到;在维克托布林的威压之下,他们做事哪里还能有什么好手段。这些人全都开始暴力执法,而且手段越来越凶狠,弄得百姓是怨声载道。
不过这样的手段压制效果不错,就是维持的时间不长,而且舆论反弹会更厉害,然后又是更加暴力的镇压。如此循环,让各地的百姓有了暴动的趋势。
朝廷之人的行事,百姓们都会以为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王上所授意的;如此情势,维克托布林正渐渐的失去的民心,越来越多的百姓表示对这位君王不满,并且感到愤怒。
不过这事都有索必奥尔这一等人压着,维克托布林连知都不知道,不然的话,又不知道要发怎么样的怒火呢。
不过众多人撒出去,又是雷霆手段,自然还是知道了一些关于塞亚齐布林的事。
“王上,据这段时间的查探,我们发现那人的踪迹,他逃往了库兹。”索必奥尔正弓身跟王位之上的人禀告着。
“难怪我们在图朗怎么找找都找不到,原来逃那么远去了。”维克托布林顿时精神一振,不过那眼神中透着的都是森冷的杀意。片刻后,维克托布林又再次正色的问了一遍:“消息准确吗?”
“他虽然一路隐藏身份,但到底是亡命之徒,很多事情还是都不能做得隐秘的。据说他在库兹搭上了那边的一位皇子,本是一直依附他的;可是后来这事败漏了,那位皇子受罚,他就不见踪影了。”
“嗯?”这样的话让维克托布林又要隐隐发怒的意思。这不还是相当于没有找吗?那他还跑过来说什么?
“不过,属下等以为,他还在库兹的境内。”
维克托布林默不发声,就死死的看着索必奥尔,等着他接下来的解释。
索必奥尔咽了咽唾沫,接着说道:“库兹与系周邝蜀相邻,但据消息所说,那时库兹与系周之间发生了一些事,两地接壤的地方守得很严,他没有能力逃往系周。
而邝蜀国内正遭受政变,一旦发现可疑人都是要被灭杀的,他去了只怕九死一生。所以他留在库兹最安全,而且库兹离我们远,他一定以为我们难以注意到,或者我们长鞭莫及。”
维克托布林沉思半响,关于邝蜀,系周的这些事,他事先得到过一些消息的;而现在索必奥尔的分析也很是在理,然后他就赞同了这个分析。
“多派些人到库兹,一定要找出来。”
“王上,库兹疆域甚广,单靠我们的人手,只怕难得找到;我们不如给库兹施加一些压力,让他们为我们寻人。”索必奥尔自以为注意甚好的提议着。
维克多布林顿时怒瞪着索必奥尔,怒喝道:“你是怕没人知道我追杀塞亚齐布林吗?”
这时候他要做的就是赌住悠悠众口,如果施压让库兹帮着找的话,那不就等于让库兹知道了吗?这是变相的承认了他囚禁塞亚齐布林夺位之事,搞不好,这事再从库兹传开来,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毕竟他们可保证不了能让库兹在事后闭嘴,且一切过程密不透风。
索必奥尔根本就没想那么多,他就单纯的想要让自己的工作好做一点而已。
这时候被被维克托布林这样训斥,他瞬间也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顿时连忙磕头认错,然后一副颓然之态的模样下去安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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