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趁他洗澡的时候,拿走他换下的衬衣,放进洗水台,倒了一遍又一遍的洗衣液,加了足够量的漂白水,才把上面的大红印子消除。
我不会过问他到底是应酬还是荷花酒,不会问有没有兄弟,或者有没有女人,小姐。男人嘛,在外花天酒地,只要懂得回家,就已经是一种成全。
更何况在我们这种婚姻里面,没有感情基础,谁又会真的吊死在一棵不会为自己庇荫的树上。
晾好衣服,又回到床上。
美丽西西子:可是我不爱他,我很有压力。
可是我爱他,我也很有压力。
怕一切都浮现到明面上来,极力维持的东西也会随之成灰,散落在人间。
随着我感觉到身后的位置下陷,接着一阵蠕动,他温暖有力的大手将我包围,一揽,我的背便轻而易举的靠近了他的胸膛位置。
他一身的酒气还未完全散去,夹杂着沐浴露的芳香,闻了让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一股温热靠近了我的颈脖,他细声细语的说:“那天你来了大姨妈,我很想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吃了什么?”
我顿时心虚,好在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见谁。
我撞起胆子回他:“陈先生,你敢肯定你的孩子们个个都是精英?”
“你怀疑我?”
我反驳:“是谁先开始怀疑谁的?”
尽管自己明白一切经过,能怎样?木已成舟啊。
下一刻他欺身上来,恶狠狠地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不会每次都让你这么轻松得逞的。”
什么时间结束的这一段翻云覆雨?我想我真的不太清楚,这的的确确是自己的亲身经历,但是后来,却因为招架不住他霸道,凌厉的攻势一直强忍着,禁闭着双眼,什么也不敢去想,昏昏沉沉的度过了这一次欢愉。
泪水都不曾流过一滴。
反正爱的人是他,成为他的女人是我的命数,成为他的泄欲工具也是一种对我无法抗拒的索求。
兴许,我是该高兴的。
第二天大早就去楼下药房买了一盒紧急**药,走出没几分钟又折回去,买了一袋。回到屋子里陈东隅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心里暗自不爽,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行踪暴露。即使事先有所打算,将每盒的药丸都取出来放进了衣服最里面裹住,再把衣服扎进了裤子里,我觉得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只见他起身走过来,“这么早去哪了?来吃早饭。”说着拉起我的手就往餐桌边上走。
“你亲自做的?”
“嗯,在你出门后。”
听到这里,我又开始没来由的心虚。
明明早已经下定决心的事情,决定生一个孩子,圆了妈妈的心,却因为一次次的误会,以及一些人,成了这个局面。
或许是我疑心重,或许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猜忌让我心神俱疲,
“哦,出去溜溜弯,呼吸新鲜空气。”
“嗯,也好,有益于身心健康。”
我随意喝了几口,借口去卧室拿点东西,准备上班了。
我瞧瞧的把那些东西拿出来,一颗一颗拆下放进以前吃空的葡萄籽保健品瓶子里面,放在衣柜最隐秘的角落,反复左右看了几眼,确定了不会被发现这才拿起挎包,出门去。
“我先去上班了。”
他放下手里的碗筷,就在我以为他会说送我之类的话时,他只开口说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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