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想起来了,我见过你,在东隅哥住院的时候。”她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我不得不佩服她的记忆力了,当时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我就离开了病房,再也没见过,这人竟然还能分得清是我。
我心想,她大概是有猜的成分在里面。
即使早知道她是这样的称呼,我还是跟着皱了眉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孟梵西?”
“嗯,是。”
-
走出写字楼,外面的空气就是好,怎么呼吸也不够。外界的空气就像大麻,此刻是解救我的良药。
那句见过我,那句在东隅哥的病房里,仿佛在跟我宣誓着什么,但是我又没有足够的证据去证明,回头想又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
我病了,病得不轻。
当我在她带着疑惑的表情下离开公司的时候,在她还么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这个人印在了脑子里,或者说在很久以前就这么做了。
-
晚上我是第二个回到家,毕竟是晚上九点,对于在就下班的我们,我故意在外面溜达了三个小时。就是不想太早的面对他。
“回来了,锅里有给你留饭。”
我一脸疲惫的看了眼他的方向,“不了,谢谢。”
我依旧该庆幸他心中为我着想了,还留了晚饭,这是多少女人得不到的待遇啊!可是,我抛弃了该死的庆幸,只因为情绪化。
兴许是见我情况不对,例行询问我:“感冒了?身体不舒服?工作不顺利?”
我一个劲的摇头。
什么都不对,我也想是这些问题,那就简单很多了。
这一次他没有像冷战那样打地铺了,直接睡到了我身边。原本还没有温度的被窝因为他的到来,瞬间升温,我不露痕迹的往暖和的地方靠了靠。
今晚有风,开着一条缝的窗户给了风一条绝佳的路。透过缝隙涌进来微微卷起一旁的窗帘,又继续飘,路过我身边拂动了我的细发。
他慵懒的跟我说:“来公司怎么不打我电话?”
我理解成他因为我事先没有通知而感到不悦,打报告之类的,我想实在没有必要。既不是公司员工,来去自由。
我反问:“打了电话又怎样?亲自迎接吗?”
他接着回我:“是怕你见不着我。”
其实,见不见得着不重要,每天晚上都见面的。但是今天,我不想跟他说太多的话,没有回他话,裹紧了被子,调整好姿势入睡。
这一夜,我的睡眠很浅,他习惯性的抱着我入睡,他睡觉的小习惯我都感觉到了。
半夜我迷糊中别扭的说了句:“能不能不要一直抱着我,不舒服。”
没一会儿,我就感觉到腰上的那只手往后面缩去了,身后的位置也开始起起伏伏,一阵娑响,彼此间的位置空出来了,冷空气趁机往里钻。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